罵完他以後我覺得心裏痛快多了,我罵完沒過多久就上課了,下課後崔旭叫我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聊聊,我就跟著她到了走廊盡頭的計算機教室的門口。
她開口說道:“謝謝你幫我說話,可是我不用你幫我,我不想連累你,我已經這樣兒了不希望再給你惹什麼麻煩了。”
我看著她的眼睛問她:“你先告訴我你給他真的發過什麼郵件麼,而且還內容露骨?”
她想了一下告訴我:“我是給他發過郵件,但不是情書,隻是找他談談心,不過既然大家都說有就有好了,我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不管你信不信我我都沒做過這件事兒。”
她的最後一句話聽起來是那麼的有說服力,當然我也沒有什麼理由去不相信她,我回答道:“你放心吧,我肯定會幫你的,現在咱倆情況一樣了啊,都得罪了班裏人緣兒最好的人,沒準兒他們就搞什麼孤立計劃弄咱們呢,不過無所謂了,為你做什麼我覺得都是值得的。”
她的臉變得有些紅了,她就是這樣,白嫩嫩的臉總是會突然浮上一圈紅暈,小臉蛋兒就如同可口的櫻桃一般的動人,讓人恨不得想去咬上一口。她正要開口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就打上課鈴兒了。聽到了打鈴兒聲兒我們也是結束了這次談話趕緊回班了。
上課沒多久我就收到了丁寧的紙條兒,原來我們是坐同桌的,但是升到初三後,因為上課的時候我們經常聊天兒,有一天在上化學課時被正好去廁所的班主任抓了個正著,後來老師找我們談話時說我們這樣兒聊天兒耽誤自己不說,也打擾了別人學習,所以就把丁寧調到了第一個兒,現在我們要是想要有所交流的話隻能是靠小紙條兒了。
我拿到小紙條打開一看,上麵寫著:你丫瘋了逼了吧,崔旭給你下藥了吧,你幹嘛這是,說實話,剛才崔旭和你說什麼了。
我看完後覺得不能讓丁寧出來壞事兒,畢竟壞人是必須要受到製裁的。我便給她回寫到:沒說什麼,就是說她並沒有按大家傳的那樣兒給李禕寫什麼惡心的情書,你也不看看我長得比他強多少,崔旭能給他寫情書?況且我和他約也是幫你出口氣,要不是他在你和崔旭之間挑撥,你們倆也不會鬧出這些逼事兒。寫完後便叫陶夢珍給她傳了過去。
陶夢珍傳完紙條以後也跟我這兒八卦了起來。
她悄悄扭過臉小聲兒說道:“二逼崢,崔旭剛才都和你說什麼了,而且,你和李禕是怎麼回事兒啊。”
我一邊兒裝作看黑板,一邊兒小聲兒的回答道:“什麼怎麼回事兒啊,這麼明顯你看不出來,我這就叫替天行道,叫為民除害,你懂不懂啊。而且崔旭是被冤枉的,你和她關係那麼好你還不了解她麼。”
陶夢珍聽完後有點兒唾之以鼻的意思似的冷笑了一聲兒:“我能不了解她麼,女生都這樣兒,就算再和對方怎麼著也能忍著憋在心裏,你以為誰都跟你和丁寧是的呢,直愣愣的有什麼說什麼,女孩兒的世界你不懂,就崔旭這人,你以為你了解她?她做的那些事兒我都不想說。”
我聽到這話說到這兒了,她肯定會接下文,不過我實在是不想在聽誰說崔旭的壞話了,便立刻接話到:“就算是崔旭有錯兒啊,但是你說誰沒個毛病啊,是不是,而且都說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人活著都那麼累了,幹嘛還要各自為難呢,就崔旭她身上一件事兒接一件事兒的,畢竟人家是個女孩子,我要是不出手幫她一下,這初三剩下的這幾個月你讓人家怎麼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