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要麼不喝酒,一喝準上頭(1 / 1)

酒過三巡,我和李然相約去馬路對麵兒的草叢裏走腎,我們一邊兒尿著李然一邊兒跟我說:“看來東子快得手了,這倆人進展不錯啊。”

我嘿嘿一笑後好奇的問起了李然:“你說,在宣武,是東子他大哥牛逼一些,還是傳說中的遠哥牛逼啊。”

李然尿完了後提著褲子跟我說:“什麼遠哥?遠哥誰啊?在宣武東子他大哥就算是最牛逼的了,不信你問東子去,在宣武估計找不著比他大哥牛逼的了。”

盡管我不知道宣武到底是什麼情況,但是遠哥的名字我卻總是能聽到,據說還是宣武的一哥。雖然我也隻是聽說,可是,在我們的理解範圍內,遠哥就好像是一個神話般的存在。

我們排泄幹淨了以後就回到了大排檔,回去以後看到東子正在一邊兒加著李晶佳的qq一邊兒記著她的手機號。東子看到我們回來了就用一種極其取笑的語氣說:“你倆行不行阿,這才喝多少啊,酒量還有待提高啊。”

說完話他點起了一根兒煙,看著我們說:“還能喝麼?不能喝就算了。要是還能喝,咱們就換個喝法兒,就這麼幹喝太沒勁了。要還喝咱就加上點兒遊戲,喝著還有點兒意思。”

我們兩個也點上了一根兒煙,李然看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然後他轉過頭兒不服不忿兒的對東子說:“別裝逼,牛逼咱就來,看誰先倒。”

可是誰知道一個小時後,李然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嚕。我也在吐了一次之後已然堅持屹立不倒的和東子玩兒著人在江湖飄。

我知道,就算我在怎麼故作鎮定,心裏也清楚得很,其實自己已經算是到了極限了,更別說這兒還一個已經眯了瞪都不能自理的人要讓我護送回家呢。如果我也倒下來,那我們倆豈不是要露宿街頭了。

這時我靈機一動的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我掏出了手機看了看時間後和王蕊說:“蕊姐,你今兒這麼晚還不回去,你媽不說你啊。”

王蕊噌的一下子就坐直了,著急看著我說:“啊?是啊,都忘了時間了,現在幾點了?”

我故作淡定的看著手機回答說:“其實也不算太晚,才10點多。”別看我說這話的時候裝得很淡定,但當我知道自己的奸計成功了的時候,心裏早已笑開了花了。

王蕊等我報完時後就大喊了一聲兒:結賬。

我扭過頭看著東子,和他說:“看來今兒就到這兒了,不如咱們有機會在一決雌雄吧。咱們改日再聚。”說完話我伸出雙手做了個抱拳的動作。

王蕊一邊兒激動著大喊慘了慘了的時候東子在和李晶佳正在一起順路回家的事兒,而我,則是在默默地企圖喚醒已經進入死豬形態的李然。不過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最終我還是憑借自己堅韌不拔的毅力喚醒了這個沉睡中的灰姑娘。

他醒了以後東子就拉上李晶佳去打車了,而我李然和王蕊,也磕磕絆絆的踏上了回家的征途。

給李然送回家後我就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又開始大吐一場。吐爽了之後我也一個人一步三晃的回到了家中。到家之後我是倒頭就睡。

睡醒了之後已經是次日的下午了,醒了之後我的頭還是疼疼的,這一天我沒有出門兒,因為頭太疼了,就也沒有怎麼動,硬生生的是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我連晚飯都沒吃,就一直這麼硬生生的抽著天花板,什麼也不想,什麼也都不想去想,直到晚上困意再次襲來的時候,我便又一次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是被手機的鈴聲吵醒的,我帶著起床氣接起電話,聽著電話那頭兒是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他說:“起了麼?你沒事兒吧?李然哪兒沒事兒吧?”

我揉了揉眼睛後突然想到了這個聲音的主人該不會是東子吧,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東子吧?我們沒事兒,都挺好的。”

電話那邊兒繼續說道:“對,是我,那你們要是沒事兒的話,今兒過來找我玩兒來吧。我給李然打電話了,他應該還沒起呢,要不然你先過來吧。等會兒小強也說要過來,等會兒晚點兒李然醒了再讓他自己過來吧。這樣兒,你先坐707到沙子口,到了沙子口你在給我打電話吧。”

我答應了之後就開始穿衣服,穿好了衣服就什麼都不想的拿上了公交卡去車站等車了,等我上了車之後才反應過來,東子哪兒弄的我手機號,而且,為他媽什麼我要自己先去找他啊,他不是李然朋友的麼,我他媽和他才見過一天,要不要就這麼主動的聯係我,這麼開放不是我的性格啊。

盡管我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已經踏上了前往一個未知國度的奇幻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