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一些不了解什麼是社會人的人,都會以為所謂的社會人就是一群沒有腦子隻會打架的窮屌絲,或者是像香港電影裏演的似的,20多歲30多歲的時候被一個老大相中了,然後就帶著你一帆風順的混的風生水起。
其實在現實生活中的社會人和電影裏還是有著很大的差距的。
東子看著qq上李晶佳的回話頓時呆住了,這個時候我能清楚的感覺到氛圍一下子變得凝重了許多,東子愣了一會兒以後終於開口打破了僵局,他看著電腦的顯示器對我說:“什麼意思這是,這不是我媳婦兒發的吧。”
雖然大家都知道隻要裝傻,發個消息過去問問是什麼意思,就能清楚的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可是,大家也都清楚,即使不用問也能感覺到這肯定不是李晶佳發的。
我看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裏自然是明白這也許正是薛斌在上李晶佳的QQ,不過我不知道怎麼該開口去告訴東子,誰讓我一開始就沒告訴他李晶佳有爺們兒了呢。
不過既然現在東子已經對李晶佳產生了懷疑,那幹脆我就添油加醋,讓東子直接了當的去問李晶佳,然後迅速的結束掉這個一段孽緣的好,省的事態繼續惡化下去,如果真是說鬧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那這要真打起來了,那我豈不是處於一種進退兩難的地步了。
到時候我豈不是又會像上次一樣卡在中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麼。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我就和東子說:“我看這話應該不是李晶佳發的,但肯定也不會是他朋友,要隻是不同朋友的話不可能這麼說話。不如你先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吧。”
說著東子就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機給李晶佳撥了一個電話過去,我坐在一旁清楚的聽到從東子手機傳來的一句:您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不要掛機。我聽到了這句話後,我想,或許是薛斌也產生了和我們相同的疑惑,然後讓他搶先一步給李晶佳打了電話。
東子慎了一會兒,看李晶佳還是沒有接聽電話就放下了手機,看著我說:“什麼意思啊,難不成,她之前有爺們兒?然後還沒分?”
既然東子已經發現了這裏麵兒的貓膩兒了,那我也正好順著藤摸個瓜了,我看著他說:“八九不離十了,不過我也不是很清楚,最好還是問問她吧,但是我感覺應該是跟你想的差不多了。”
就在東子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李晶佳給他回電話了,他接起電話還沒等李晶佳開口就著急的問道:“誰上你q呢?”
“薛斌,就是我前爺們兒,我沒改qq密碼,沒想到他會上。”李晶佳用一種嬌滴滴的聲音說。
東子又問:“那他是什麼意思啊?你倆都分了他還上你q,還罵我,他想幹嘛啊。”
雖然接觸東子不多,但是我能感覺到,就算他是跟大哥出來混的,但是還是出於某種原因不是很喜歡打架和招惹是非。不過我相信他絕對不是因為害怕誰,隻能說是因為一些個我不知道的原因,才使他變成了一個流氓中的和平愛好者。
李晶佳聽完東子的話後又用她那嗲裏嗲氣的聲音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想幹嘛,他剛才還給我打電話來著,問我你是誰,跟我什麼關係,我就說你是我爺們兒,是誰跟他也沒關係,讓他別操心了。可是丫他媽的就是粘著我一直問,煩都煩死了。我還跟他說了,咱倆都沒關係了,讓丫就別他媽瞎操心了,可是他就是不聽啊。”
東子接話說:“那成吧,那你倆既然分了就成了,隻要不是你腳踏兩隻船那這事兒就還算好辦些。你告訴我你那前爺們兒叫什麼,跟誰的,隻要他別沒事兒就煩你就成,剩下的我就自己看著辦了。”
“他呀,他叫薛斌,他好像是誰也不跟,但是好像是認識挺多人的,就宣武那邊兒他也認識不少人,不知道你身邊兒有沒有誰跟他認識的。”
東子扭過頭兒跟我說:“薛斌你認識麼?”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認識,但是不是很熟,他是我哥家的親戚,我哥結婚和孩子滿月的時候我們坐在一桌兒一起吃過飯。不過之前就有見過幾次,對他不是很了解,不過我知道,他比上次馬佳禕找來的什麼劉佳什麼的要厲害多了。”
我一邊兒說著話一邊兒掏出了正在震動的手機,我看著來電顯示是李然便接起了電話,不過為了不打擾東子和李晶佳的談話,我就拿著電話到網吧的走廊裏和李然說話去了。
我一按下了接聽鍵就聽李然用他那萬年睡不醒的朦朧嗓音說:“喂,在哪兒呢?”
我說:“跟東子在網吧呢,東子這兒出事兒了,估計是大戰一觸即發了。”
聽完我的話李然先不以為然的哦了一下兒,然後立馬用一種極其著急的語氣跟我說:“不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點兒,什麼大戰啊,你怎麼跑東子哪兒去了?”
我慢悠悠的說道:“呦嗬,您清醒了啊,不容易,李晶佳的前爺們兒罵東子來著,還給李晶佳打電話打聽東子,我估計可能要壞事兒,沒準兒他倆要幹起來了。你要是沒事兒就趕緊過來吧,咱們一起商量商量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