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月一(1 / 1)

自從我把棒球棍兒放到了教室後邊兒的儲物櫃的後麵兒藏好了以後他們很多人都跑來問我是不是和學校裏的誰誰誰有矛盾了,是不是要和誰幹架了。

我笑著和他們說:“沒有啊,你們想多了,我就是帶來以防萬一,萬一是咱們誰讓人欺負了,拿著點兒家夥也不至於在士氣上輸給誰。”

雖然說這些話很奇怪,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卻顯示出了無限的霸氣和遠見,我知道盡管隻有簡短的一句話,可是他們已經被我所折服了。

如果要問為何我會這麼說的話,那是因為我們在第一節課下課沒多久班裏的那個一米八幾並且擁有著300多斤肥肉的奇異生物就將班中的幾個看起來很社會很渾的聚在了一起,然後和我們說:“大家認識有段兒時間了,而且這學校什麼樣兒大家也看見了,我看他們高二的總是會來咱們高一找事兒,雖然說還沒找到咱們頭上,可是我估計也快了,就算說咱們有幾個人在這個學校認識幾個高三的混得挺好的幾個人,不過眼看他們就畢業了,萬一說他們這一走高二的就找上咱們了,咱們也得想辦法應對一下兒,大家在這個班裏也都是看出來的比較有實力的,尤其是崢哥今兒還帶著家夥來的,而且帶東西的原因也是怕班裏的人被人欺負,要是這麼說倒不如咱幾個就結拜為兄弟組一個自己的小社團,不光說出了事兒能互幫互助咱還能在這學校裏混出點兒名聲。”

雖然說我覺得結拜這種事兒很幼稚很惡心,可是我心裏清楚如果硬是要說結拜的話,我肯定是這個小團體的主力隊員,甚至可以說是這幾個人的大哥,不過直到我們都統一確定了結拜這件事兒之後我才發現原來是按照年紀來排名結拜的順序先後的。

這樣的排名排下來了以後我注意到了原來我是位居與劉澤宇之後的老二,盡管很不甘心的居於人後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誰讓我比他確實是比人家晚生了幾個月呢。

盡管我是排在老二可我在大家心裏的地位是絕對要高於劉澤宇的,誰讓我通過了種種的特殊情況早已奠基了我在班中那不可動搖的地位了呢。

中午我們吃完從小賣鋪買的零食,沒過一會兒老師就回到了班中開始布置作業,並且給我帶了十月一的假期通知。其實我從小學起就一直認為這這類通知都是純屬假大空的形式主義,我覺得這類通知隻不過就是一堆客套話加上開學放假的具體時間罷了。

下午和往常一樣很無聊的度過了,直到我們放學出了學校見到了李然和周正以後我才恢複了逗逼的本質笑著和他們說:“我操,你們是不知道,我今兒這根兒棒球棍兒真是給我們班的那幫二逼都嚇傻了,而且還有一人要組織什麼兄弟結拜什麼的,讓我當他們的二哥,雖然說他們叫我二哥,可是他們的大哥卻是一個叫劉澤宇的傻逼,所以我在他們心中的才是真正的大哥。”

我的話再說到一半兒李然就已經是快笑岔了氣兒了,不過我卻沒有因此而停止說話。等我說完了李然也笑的差不多了,等他笑夠了開始說:“你他媽的沒逗我吧?還結拜?你們要不要一起上梁山或者找個桃園什麼在結拜一次?你們可真是,怎麼想的。”

盡管我很想反駁他,可是他說的確實是句句在理,讓我根本沒有任何反駁的能力,所以我也隻好任憑它笑到最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