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我們先是探測,帶著一把洛陽鏟這裏叮叮咚咚的測試,雖然很累,但很充實,如果確定有曆史文物,就在旁邊插上一麵小紅旗,如果不太確定就插上一麵小黃旗。肖榮已經過了實習期,能和我們一起工作,夏夏則還不行,畢竟他實戰的機會沒有多少。
不過今天似乎例外,景天也讓夏夏參與了進來,這事他說了算,而且他還對夏夏說,“別人吃著你看著,這不公平,實幹才是硬道理,你一定會犯錯,但別犯的太多,嗬嗬,希望第一次考古能給你留下點兒什麼,幹活吧”。夏夏感激不盡的望著景天,就差上去一個強吻。
大家一連三天的考古挖掘,都是一些錢幣,陶瓷罐,偶爾有一些隨葬品被挖掘出來,似乎沒有什麼重大發現,大家各司其職,有條不紊的埋頭苦幹著。塞外的氣候很是折磨人,所以大家希望趕緊結束這枯燥的工作,其實先前還是有記者和一些專家和我們一起挖掘的,隻不過他們後來看沒有什麼好東西,就都回去了,隻留下他們六個,也好,落個清靜。
6月6日下午,臨近黃昏,三號坑的最後一個墓馬上就要竣工了,所有人也算喘了口氣,心裏頗為高興,馬上就可以收工交差了,這工作也算結束了。
可此時,突然黃沙漫天,西風怒吼,剛剛還晴朗的天空,隨即陰雲密布,似有暴風雨來臨的預兆,我們都清楚,在這西北塞外,最罕見的就是暴風雨,沙塵暴倒是像一天三頓飯,頓頓不少,可眼下的情景你不得不推翻自己的真理,大家收拾著零碎的工具和出土的文物,準備馬上回去換個地方宿營,以應付時下的天氣,破舊的帳篷肯定是暴風雨的美餐,誰都不想就這樣被活埋在這鳥不拉屎的蠻荒之地。
而郎景天還在最後一個坑中沒有出來,大家焦急的不行不行,如果來了暴風雨,坑上麵的亭子肯定支撐不住,說不上還會塌方,後果不堪設想,他要是出個意外,這麻煩就大了,謝明輝和楊沛靈迅速的就向三號坑奔了過去。
此時,天色墓合,風刮的更起勁了,其餘幾人轉身準備回去先收拾東西,等著他們三個回來,突然,三號坑附近一道紅光直衝天穹,一股莫名的能量奔襲襲而來,壓的大家呼吸困難,腦袋一片安空白,眼睛也睜不開,突然覺得輕飄飄的,又忽如在高空急速墜落,又仿佛在空中翱翔一般,身上卻又撕心裂肺的疼。
等大家醒過來的時候,宮劍、夏夏還有南宮肖榮躺在古城的一角其餘三人則不知蹤跡,宮劍甩了甩愣愣的腦袋坐了起來,抬眼就能看見似乎已經被風吹爆了的營地在哪裏橫七豎八的躺著。
“這是什麼情況,我們是怎麼活下來的?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啊,剛剛發生了什麼?”宮劍緊張的看著一片狼藉的宿營地,大家麵麵相覷。
此時,陽光明媚的中午,1點25分,整個駱駝古城沒有一點點暴風雨的跡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宮劍一個箭步就衝向了營地,其他人幾個則慌忙的去找郎景天、謝明輝和楊沛靈。正要下三號坑,營地傳來宮劍的驚叫,他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說到“不對,不對,不是剛剛,不是剛剛,今天,今天好像是6月8號,我們已經過了三天,過了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