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搖了搖頭,有了韋小寶鮮血的供應,順治的身體恢複的很快,漸漸的臉上有了血色,脈搏也跳的越來越平穩有力,眾人又驚又喜,想不到病人輸血過後,會產生如此大的妙用,幾人一般仔細的做著手術,一邊用心的記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韋小寶也沒料到,僅僅是自己的一時奇思妙想,竟讓輸血這門先進醫術早早的出現在了大清朝。
順治流血過多,韋小寶慷慨大放送,足足抽了五次,也就是二千多毫升,縱使鐵打的漢子也承受不了,韋小寶一直咬牙堅持著,直到看到順治的傷口縫合好,這才滿意的閉上了眼睛。
“將軍,將軍…”
見韋小寶暈倒,大夫急忙大喊,守在帳外的張康年趙啟賢聽到動靜急忙進來,“韋兄弟,韋兄弟。”兩人扶住韋小寶,瞎忙活一陣,韋小寶也沒有醒來。
可把張康年急壞了,上前拉住一個大夫劈頭就問道“你們到底對韋爵爺做什麼?快說…”
“咳咳…將軍,你鬆手,我快喘不上氣了。”那大夫被張康年鐵釺子一般的大手掐住脖子,滿臉漲紅,憋的直咳嗽。
“快說…”張康年一把鬆開手,那大夫吧唧一聲,摔在了地上,雖然摔的很疼,可是還是咬牙沒敢喊疼,“是這麼回事……”
“什麼?你們從韋爵爺身上抽了那麼多的血,你們還真是膽大包天,想把韋爵爺活活抽幹不成?要抽那也是抽我們身上的血啊,韋爵爺的血能隨便抽嗎?”張康年聽完之後氣的大罵。
“小的也不敢,可是,這位將軍說,他是這傷者的親生兒子,隻有他的血才管用,我們也沒辦法啊。”年長的老大夫急忙過來解釋。
“什麼…?他說他是傷者的兒子,還是親生兒子?”張康年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急忙抓住那老頭的肩頭,再次問道。
一連聞了三遍,張康年身子一晃,腳下一軟,撲通坐地上了,趙啟賢也好不到哪裏去,要不是身後靠著桌案,他也非倒下不可。
“兩位將軍,你們這是?”老頭納悶道。
“沒事…沒事,就是有點頭暈。”張康年畢竟腦子精靈,又在皇宮裏呆了這麼久,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當下,趕緊拍拍屁股咧嘴一笑,站了起來。
“咦?老張頭,你快過來看?”就在這時,順治床前的一個大夫衝老頭喊了一聲,眾人跟著湊過去一看。
“怎麼回事?”張康年問道。
“你們看他身上這傷口?”那人指著順治胸前的傷口驚叫道。
眾人低頭一看,隻見順治胸口外側,原本中毒黑色發腫的傷口,正在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在緩緩褪色,黑色漸漸變淡,腫塊也漸漸消退了下去。
“這是?”張康年不可思議的問道。
“讓我瞧瞧。”老張頭說著,低頭仔細的端詳起來,過了一會,有湊到近前,用鼻子嗅了一下,“咦?奇怪了,毒素全都消散了,真是怪事啊。”張老頭驚訝道。
“老張頭,你閱曆豐富,經驗又多,還是給大家講講吧,這人的傷口是怎麼了?”有人好奇的問道,張老頭點了點頭,“雖然具體怎麼回事,我還搞不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這傷者身上所中的劇毒已經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