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自顧自地說了一大通,半晌才發覺自己話太多了,抬頭一瞧,蘇景衡俊朗的麵龐正渡上一層蠱惑人心的笑意,還有那專注的眼神,說不出的異樣和灼熱,她忍不住噤口。
那眼神,透著深深的渴望,像是要……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
下一瞬,蘇景衡已低下了頭,吻上她的唇。
如花的唇瓣一如想象中的柔軟甜美,一貼上就忍不住深入。蘇景衡開始攻城掠池,撬開她的牙齒,靈活的舌頭四處肆虐,流蘇完全想不到他會如此霸道,雖然心下歡喜,卻還是傻傻的任他所為。
漫長的時間裏,他的嘴唇滾燙,氣息咄人,帶著炙熱的情意,一起攻進她的口中。流蘇被他勾住了唇,纏繞綿長,從嬌喘連連至一意迎合,到最後還是忍不住紅透了耳根。
她暈乎乎地攀上了他的肩,隻為緊緊靠近他;他一手扣緊她的腰*肢,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將它往前送。
身體相依無縫,唇舌氣息纏綿,待蘇景衡終於鬆開她,流蘇睜大迷蒙的水眸,纖指拽住他肩領,大口喘氣。
親密時間太短,蘇景衡尤嫌不夠,戀戀不舍地在她紅腫的唇畔上摩挲了一會。
除了羞澀,更多的是甜蜜,流蘇羞赫地垂眸。
“為什麼不願意添燭火?我可是記得,上次不知誰添著添著就撲到我身上,還哭上了。”蘇景衡滿臉笑意,調侃道。
“少爺你都知道?”一聽這話,流蘇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轉瞬羞紅了臉。
“人後不要喚我‘少爺’,叫我景衡。”
“可以嗎?”流蘇不可置信地迎視他。
“當然,來,喚我一聲。”蘇景衡低聲哄道。
“少……景,景衡。”流蘇囁喏,兩眼凝結了霧氣,猶如做夢一般,期待那麼久的事,竟然這麼快就實現了,她真怕夢就這樣結束了。
“傻瓜,哭什麼。”蘇景衡輕輕歎道,嬌軟的身軀在他懷中瑟抖,他擁緊她,低低安慰,“別怕,以後我不會讓你離開。”
流蘇鼻頭酸澀,重重點頭。
“對了,你那晚說的什麼渾話。說我沒良心,說我把你忘了,還什麼生生世世的,又說不再纏我了,要出去。這一切有什麼關聯,菩提寺的玄空大師是不是知道什麼?”
流蘇吃驚不小,這廝怎的記性那麼好,她當時有說過那麼多?唉,這叫她如何回答!
她思忖許久,隻好搖頭道:“我,我那會胡說八道的,你別信。”
“是嘛?”蘇景衡眼眸深深,一瞬不瞬地盯視她。流蘇不自在地別過頭,繼續為自己開脫。
“我隻要半夜起夜,腦子就糊塗,經常說些自己都不清楚的渾話。當日,玄空大師就說我這症狀比較嚴重,建議我去看看大夫。”
“夢囈還是夢癔症?”蘇景衡表示懷疑。
“咳咳,我,我也不知,我後來就沒看過什麼大夫,現在看來也沒什麼大事。”
“我派人去找過玄空大師。”
悠悠一句話,驀地讓流蘇緊張起來,轉回頭看他,“你,你去找過大師?他,他怎麼說?”
結結巴巴的語調要不起疑才怪呢,蘇景衡埋下心頭亂緒,勾唇笑道:“大師遠遊去了。”
“哦!!”流蘇長籲了一口氣,蘇景衡悄然看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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