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青欺負人了嗎?
還真欺負了。
抹藥的時候免不了這兒摸摸,那兒碰碰,那傷疤畢竟挺大的,然後就是……入眼處總有一抹碎花,那是李香君褲上麵的花紋。
不知怎麼的,總感覺那兒有一種異常吸引人的神秘,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劉長青這藥塗得心猿意馬,李香君也好不到哪裏去,陳大柱的不靠譜、不顧家、不疼愛,讓她傷透了心,如今一腔情感全都投入到了劉長青身上,那自然是千肯萬肯,若不是時機不對,她都要化為主動了,她畢竟是少婦,此時此刻,肌膚摩挲,早就來了感覺,隻覺全身酥麻,兩腿發軟。
等劉長青幫她巴紮完畢。
兩個人頓時親吻在一起,久久不能平靜。
“吱呀——”
外麵一聲響,那是院子的大柴門被推開了。
兩人聽到聲音趕緊分開,李香君更是著急忙慌的爬起來要穿褲子,劉長青倒是鎮定不少,道:“可能是我娘回來了,沒事,你在房間裏,我出去看看。”
劉長青深吸兩口氣,走出房間,卻看見來進來的人並非老娘崔金花,而是王寡婦王玉。
“王姨,你怎麼過來了,有事嗎?”
劉長青看著王玉問。
她身上穿的衣服就是農民服,還有點髒,帶著泥巴,一看就是在幹農活。
其實這也是劉長青覺得王玉人還不錯的地方,她姿色挺好,五官耐看,皮膚生細膩,要是想用別的歪門邪道賺錢,應該不難,但她卻守著山上幾畝地,勤勤懇懇,還給人做幫工賺錢,還照顧著一個年邁的婆婆,其實很難得;至於跟苗光明的那些事,瑕不遮瑜,誰沒個生理需要?
村裏很多女的都受不了窮,能出去的早就出去了,不管男女,出去打工就很少回來,就算回來也是逢年過節回來一次,甚至幾年不回家的大有人在,而王玉這的寡婦,按丟下婆婆去外麵重新找第二春,別人也沒什麼可的,但她沒那麼做,就是一種品德。
王玉笑道:“是這樣,我跟你娘過了,借下你家的農藥槍,我那個壞了。”
劉長青一指屋簷下:“在那,你自己拿。”
王玉走過去剛要背起來,結果就聽見房子裏麵響起了孩子的哭聲,那當然是李香君的兒子醒了苦鬧的,但王玉不知道啊,兩眼冒出神奇的光芒,問道:“你家怎麼有孩子,有客人來?”
“算是吧!”劉長青道。
“什麼叫算是,你家親戚誰家生孩子了?”王玉跟崔金花都算寡婦,混的熟,劉長青家有什麼親戚她門兒清,著就直接跨進門去,結果就看見李香君抱著寶在劉長青的房間裏。
“呀哈——”王玉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就像看見了什麼不可思議自的事情,“李香君,你怎麼……你怎麼在這裏?二狗子,你們……好上了?”
她看看後麵跟進來的劉長青,話的口氣有點酸,更多的是震驚。
李香君心裏有鬼,滿臉通紅,還是劉長青臉皮厚一點,道:“王姨,你的啥呀?我一個男的無所謂,大柱嫂子是女人,可不能這麼編排,是寶病了,到我這來治療的,剛剛給他打完針灸,結果你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