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你不說出來，我們以後連口供都不好對。”趙子瑞皺著眉頭，似乎在責備我的不誠懇。
“趙子瑞，我和夏萍說的，是女人之間的話題，你就不要問了好嗎？”我臉更紅了，心裏暗暗想著，讓夏萍幫忙買個衛生巾，這種事情難道也要和趙子瑞一個大男人說嗎？
“不說算了。”趙子瑞似乎生氣了，皺著眉頭看著我，“你快回你自己的病房去，等下夏萍回來我直接讓她去那邊找你。”
“好吧！”我也有點不高興了，並不是我不肯告訴趙子瑞，而是這種事情，我是真的說不出口。
我動一下，渾身都疼，卻還是咬著牙，一步一步朝著病房外麵挪，早知道趙子瑞這麼容易生氣，我就不過來了。剛挪出趙子瑞的病房外麵，麵前就跑過了一個小孩，那個小孩跑的速度極快，一下就鑽進了坐在椅子上麵等著檢查的一個大肚子的女人肚子裏。
我使勁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可是那個小孩，身子還沒完全鑽進去，雙腿在外麵使勁的蹬著，一點一點的，最後終於全部鑽進了女人的肚子裏麵。而那個女人，手裏還拿著掛號單，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肚子，一邊等著。
我渾身發冷，原本還勉強走的動的雙腿，也一下沒了力氣，軟軟的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女人的肚子。我是不是看到了傳說中的，棄嬰投胎了。
“陳歌，你坐在這裏地上做什麼。”眼前出現一雙黑的錚亮的皮鞋，我慢慢抬起頭，莫少齊依舊皺著眉頭看著我。
“我起不來了。”我嘶啞著聲音，是真的起不來了，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已經把我嚇軟了。
“陳歌，你看到不幹淨的東西了！”雅子從莫少齊身後走出來，胸有成竹的看著我。
“沒有，你胡說什麼，我一個普通人，哪裏看的到什麼。”我當然不可能承認自己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那樣肯定又會給雅子他們把我關進精神病院的理由。
“你以為你騙的我嗎？”雅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一下就蹲到了我的麵前，一把從我脖子裏麵扯出了那個骷髏吊墜。
“骷髏吊墜？”雅子明顯驚訝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如常冷漠的表情。
“就算你有這個，你也救不了你自己。”雅子使勁拉了拉吊墜，卻沒有拉下來，倒是把我的脖子拉的好痛。
“雅子你瘋了。”我嘶啞著聲音，要不是全身都沒力氣，一定一巴掌扇到雅子臉上。
他們這些人，老是欺負我，趙子瑞打我耳光，夏萍打我耳光，雅子打我耳光，現在就連冷漠的莫少齊，也打我耳光。我隻是想想，就覺得自己是有多倒黴。
“陳歌，你是打算一直坐在這裏嗎？”雅子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我樂意。”我心裏來氣，明知道我受這麼重的傷，卻還在這裏幸災樂禍，冷眼旁觀。
莫少齊突然彎腰，一把就把我從地上抱了起來，大步的走回我的病房，目不斜視的走到病床前麵，把我放到了上麵，“好好養身體，養好了早日配合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