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害你的是那個傳說。”趙子瑞沉默了一下，才再次開口。
“可那個傳說，也是人們傳出去的，還有，傳說不會害人，害人的，是那些相信傳說的人。”我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個時候的趙子瑞，竟然會站出來為陳婆婆和陳道子說話。
“明明他們才是真正的壞人，既然你已經選擇不和陳婆婆合作，也選擇把我帶到這裏，你不是要揭穿陳婆婆的真正麵目嗎？怎麼，現在又後悔了嗎？”
“陳歌，你冷靜一點。”趙子瑞狠狠一推，就把陳道子推到了後麵，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你怎麼教訓陳道子我不管，但是陳婆婆，畢竟年紀大了，而且之前，她也確實救過你和我。”
“我不聽。”我狠狠一把甩開趙子瑞的手，“趙子瑞，你這個牆頭草。”
我快速的跑到陳道子麵前，撫摸了一下印有蝴蝶印記的無名指，心裏快速的默念著在小鎮裏麵看到的那幾句話，隻是這一次，不管我怎麼念，那些蝴蝶都沒有在出現。
陳婆婆譏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陳歌，你還真以為，那些蝴蝶還會出現嗎？”
“你什麼意思？”我轉過腦袋，眼神凶狠的盯著陳婆婆。
“什麼意思你心裏有數。”陳婆婆不甘示弱的回瞪著我，“陳歌，蝴蝶，隻是一個媒介而已。”
我壓下翻湧的內心，蝴蝶隻是一個媒介嗎？真的隻是一個媒介嗎？我一點都不相信。
“那外麵槐樹上的那些骷髏頭呢？為什麼和骷髏吊墜一模一樣。”我手指指向外麵，“別告訴我，那也是一個傳說。”
“陳歌，時間到了，我們該走了。”趙子瑞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指，就要拉著我往外麵走。
“趙子瑞，我要問的話還沒有問完，我不走。”我使勁一甩，就把趙子瑞甩開了，“趙子瑞，你帶著我帶這裏，真的隻是因為之前所做的事情對我內疚嗎？你真的就已經沒有自己的目的了嗎？”
我緊緊盯著趙子瑞，隻見趙子瑞的臉色微微白了白，但是很快就恢複了如常，“我知道你現在誰也不信，可是這也是個好現象，起碼你知道，怎麼防備別人了。”
“我不要聽這些有的沒的。”我衝著趙子瑞吼出聲，突然就笑了起來，“趙子瑞，這又是不是你和陳婆婆他們的另外一個局？”
“不是。”趙子瑞毫不猶豫的就否定了我的問題，“陳歌，我隻問你，你要不要跟我走，佳佳的屍體，我現在已經找不到了，也不抱希望了，我隻希望自己能夠走出去，從哪裏來的回哪裏去。”
趙子瑞說著頓了頓，才緊接著開口，“陳歌，那些害死人的傳說，信則有，不信則無，我是無神論者，從來都不相信有什麼長老不死的傳說。我唯一的錯誤，就是曾經相信，可以用你的血讓佳佳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