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號桌已經有人了,這讓陳佳明很不高興。
“呦,忘了告訴你,七號桌有人了,a大的兩個校草。”於半柏剛把維也納煮好端出來,就看見陳佳明一臉的厭惡。
陳佳明錯愕,a大校草?還是兩個?居然沒花癡圍觀?
“黑一點的是曾漸平,另一個白一點的是沈寧遠。嘖嘖嘖,真養眼。”於半柏半開玩笑的說道。
“哦,你這還有坐麼?我不想過去。”陳佳明站在櫃台前習慣性的摸了摸杯沿。
“有啊,那邊。”於半柏指了指櫃台旁的一套木桌。
陳佳明道了聲謝,便走了過去。
“你找我來什麼事?如果隻是喝咖啡,那我相信我碰到了鬼。”曾漸平皺起眉毛,盯著桌上的摩卡。
“沒什麼事,就不能找你了?”沈寧遠似笑非笑的說著喝了一小口自己的摩卡。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沒時間跟你磨。”曾漸平作勢就想走。
“聽說啊,你母親生病了是不是?”沈寧遠說著,看向了曾漸平一口沒動的摩卡。
想必是怕自己要付錢吧。
“關你什麼事?”曾漸平聽到更想走了。自己母親出了車禍,是那個撞的都不知道。
“我是來道歉的。”沈寧遠說道。
“道歉?合著我母親是你撞的?”曾漸平明顯的情緒激動了起來,自己母親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度過危險期,現在找到了凶手不是更好麼。就算不能度過,也知道是誰了。
“不不不,是我妹妹撞的,她也走了。”沈寧遠沒什麼表情的說著。
“你……妹妹?走了?”曾漸平遲疑。
“是啊,那時候她酒駕啊,撞了你母親,然後吧,上了橋,撞爛了護欄,連車帶人摔橋下去了,那水多冷啊,帶走了她,也怪她,怎麼就酒駕呢。”沈寧遠摸著杯壁露出了一個苦笑。
曾漸平坐回了位置上,不明白自己是該生氣因為自己母親被撞,還是該安慰沈寧遠丟了個妹妹。
陳佳明喝完了咖啡,順便還上樓拿了本書看,準備走了,瞟了一眼七號桌,發現他們還在哪,沈寧遠一臉苦笑的摸著咖啡杯的壁,曾漸平沉默。
“走了?”於半柏抬頭看見陳佳明站在那看著七號桌。
“嗯?是。”陳佳明回過頭應著於半柏,看了看外麵,天快黑了呢。
“誒,是不是校草們太養眼,所以你才一直盯著看那?”於半柏開玩笑道。
陳佳明沒理於半柏,擺了擺手示意走了。
天已經全黑了下來,沈寧遠一口喝掉了已經冷掉了的咖啡,曾漸平最後選擇說了句:“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我母親被撞的事情,你妹妹……人死不能複生。”便走了,沈寧遠喝完了那些咖啡,獨自一人付了錢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