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找到了多少刀幣?”
“不多才十幾把,你們呢?”
“差不多,不知道將軍讓我們收集刀幣做什麼?”
……
莒縣縣城此刻已經忙得熱火朝天,大多數街道都出現了上麵的一幕,義軍收購刀幣,這讓莒縣之中的人大惑不解。
莒縣縣府大堂,叔孫無忌跪坐大堂首座,其餘位列的都是手下大小將軍,隻不過此刻少了軍師文正以及大將王大山四人,彼此麵麵相覷,鴉雀無聲。
“你們誰敢出戰?”叔孫無忌的聲音道破了眼前的平靜。
但是下麵的將領卻沒有一人站出來請命,他們都知道王大山可是天罡境後期的修為,那朱岩也是天罡境初期的修為,還有叔孫立同樣也是天罡期初期的修為,但是就這三人,居然一戰便丟了性命,雖然具體情況不清楚,卻也能夠猜到個大概!
下麵的一片冷清,讓叔孫無忌臉色更加陰沉。
而在莒縣縣城二十裏外,營帳數千座,可容納將士兩萬餘,其中中間的一座大帳守衛甚嚴。
在大帳之中,跪坐中間的是一位有著山羊須的中年將領,約有五旬上下,身穿玄黑盔甲,臉上洋溢著笑容,隱隱之間卻有一種無形的威勢散發開來,不怒自威!
兩列都是文武將官,聽著中間那位將領的部署,點頭稱是,待說完之後,左列首位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文士出口道:“宗將軍,六甲孤虛秘法已經生效,但是莒縣之中卻是有一變數,雖然不影響大局,不過還需將軍做好防備,以防不測!”
“我宗資此次多虧趙先生獻策,不然的話,不知道要耗費多少時日,今日一戰而斬殺三元賊將,更收服降卒三千餘人,叔孫無忌滅亡在即,勞丙也有皇甫太守牽製,何來變數之說?”
宗將軍便是宗資,通法期中期的修為,在朝中也算是獨當一麵之人,不然也不會派來剿滅叛賊,隻是當初奉命前來剿賊,卻是屢屢受挫,後朝廷再請皇甫規任泰山太守,助其剿賊,才有了返還的餘地。
那中年文士笑了笑道:“本來倒是沒有什麼顧慮,但是就在剛才不就我推算了一下六甲孤虛秘法,卻沒有料想到,城內居然有人熟知此道,已經尋了破解之法,不過依然逃脫不了失敗的命運,這個人倒是需要注意一下!”
宗資眉頭一皺,隨即道:“以先生之前的布置,我們可謂是已經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三要素,叛賊終究還是要被剿滅,不知道先生擔心的是什麼?”
中年文士凝重的道:“我擔心叛賊會以死抵抗,到時候遭罪的還是莒縣的百姓!”
右列首座的一個將領站了起來道:“趙彥小兒,怕什麼怕,一群賤民的死活,與我們何幹,宗將軍,汝陽侯可說了,這叔孫無忌可是梁冀餘黨,身上有著一份梁冀的藏寶圖,這是屬於朝廷的東西,必須速速取回,不然有了損失可不是你能夠擔當的了得。
宗資冷哼一聲看著那將領道:“哼,徐克,你攀上了唐玹,又攀上了唐衡,很是識時務啊,但是這次主將是我,不是你,不要拿著雞毛當令箭,我宗資雖然位卑言輕,修為也比不上那宦官,即使是死我也不會拿一城的百姓的生命開玩笑,你要是告狀,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