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好之後,蕭毅輕輕的將紙折起來,交到張一馳手裏鄭重的說道:“你帶著這封信去神魔穀,就是咱們見麵的地方,到時候你就說是我的兄弟,他們自然會見你的,切記這封信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不然以我現在的狀態將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蕭毅寫信的時候,張一馳就站在他的身邊,信的內容他也看到了,可是他並不知道張義是誰。
有些不解的問道:“老大你有認識的人在神魔穀嗎?如果蕭毅真的認識神魔穀的人,那麼或許真的會請到邪醫。”
不過張一馳轉念一想有些不對,蕭毅隻是讓他去送信,而並沒有說要和他一起去。
“這怎麼行,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裏豈不是很危險,既然你認識神魔穀的人,那我們兩個一起去豈不是更好。”
“你聽我說,以我現在的狀態,你帶著我隻不過是個累贅,要是你一人趕路的話,來回時間不足七天,要帶上我光是走到神魔穀就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七天時間,隻要是我忍耐一下,他甄丹舒還不會殺了我,到時候一和邪醫一塊回來,等我的傷好了之後在和他們好好玩玩。”蕭毅看著擔心的張一馳,給他解釋了一遍淡淡的說道。
“邪醫?!他會跟我來嗎?可就算邪醫能來這七天時間我也不放心啊!”聽到蕭毅說邪醫會跟他來之後有些不太相信的說道,因為邪醫在他心中是那麼的神聖高大,就連東荒蠻宗的宗主都會敬他三分。
可是將完全沒有一點自衛能力的蕭毅留在猶如虎口般的東荒蠻宗他還是十分不放心。
看著張一馳,蕭毅蒼老的臉上金顯狂傲之意;“放心吧!就憑他們還不足以威脅到我狂魔!”
“什麼?!狂魔,你說你是狂魔?”聽到蕭毅說出自己的身份之後張一馳著實震驚不小,不敢置信的失聲道,因為這個消息太過於勁爆了,不是他不想信蕭毅,而是他不敢相信蕭毅就是那個連宗主都會敬畏的神秘神魔穀穀主。
“兄弟,我是把你當成了肝膽相照的兄弟,所以我不想瞞著你,我就是神魔穀穀主,狂魔軒轅戈!”
蕭毅鄭重的看著腦袋已經完全斷片的張一馳,他在賭,賭的是張一馳和他之間的情意,贏了從今之後他又多了一個可以交托後背的兄弟,輸了他麵臨的是東荒蠻宗高層,甚至丟掉性命。
“你還願意和一位魔做兄弟嗎?”看著久久不語的張一馳蕭毅看著他,淡淡的說道。
一句話將失神的張一馳拉回現實;“沒想到令我崇拜的偶像居然就是我的老大,願意當然願意,一日是兄弟,一生是兄弟。”
“你可知道,天下人都說魔是罪惡的源頭,他們雖然不敢,可是在他們心裏無時不刻不想除掉我,可能有一天我會和天下人為敵。”蕭毅看著張一馳淡淡的說道。
“在我心裏老大是好人這就夠了,最起碼我知道的是老大絕對沒有想人們說的那樣,濫殺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