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蕭毅真的有些怒了,殘冰為首的那些人的腳步為之一頓,不過看了一眼蕭毅身邊的玄冰月之後深吸了兩口氣之後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又開始向蕭毅那裏走去。
“這裏是我南玄冰宗,我想去哪裏就去哪裏,身為客人的你敢管我,你們神魔穀都是這麼做事的嗎?”
說完之後還豪不示弱的瞪向蕭毅,而玄冰月的臉上也冷了下來,殘冰這是在玩火,要不是她自己和蕭毅的關係,就憑殘冰剛才的話就足以讓南玄冰宗覆滅。
“冰兒!你鬧夠了沒有。”看著寒意無限的蕭毅,玄冰月看著殘冰很是生氣的大聲嗬斥殘冰道。
“你又吼我,從小到大你一直在吼我,他們才陪你多長時間,我可陪了你兩百多年啊!”
看到對自己嗬斥的玄冰月,殘冰的情緒變得有些激動,指著蕭毅和雪兒大聲說道。
然後看著玄冰月接著說道:“現在我是南冰玄宗的宗主,水靈珠是我南冰玄宗之物,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誰說都不行。”
蕭毅就站在玄冰月身邊,看著殘冰這樣對玄冰月大聲說話,並沒有有所動作,隻不過正在殘冰撒潑的時候蕭毅輕輕的斜過身體在張義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話。
“前輩,您身體虛弱受不得氣,吃了這粒丹藥吧,不然您的傷勢很難穩定。”
張義走到玄冰月身邊拿出一粒丹藥送到她麵前笑著說道。
看著張義不像是在開玩笑,無奈的接過張義的丹藥直接扔進口中,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殘冰。
然而玄冰月吃下丹藥之後身體正在不停的搖晃,瞳孔也開始渙散迷離,身體緩緩斜著倒了下去。
早有準備的蕭毅已經來到她身邊,讓玄冰月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轉頭看向蕭山大聲喊道:“蕭山!”
他們在一起多年,中間早就磨合出驚人的默契,身體一閃在原地消失。
而殘冰的身體頓時變得十分僵硬,站在那裏一動都不敢動。
因為在她的脖子上一柄滴著血的鐮刀散出寒意;“我們不能再你們這裏說話嗎?不知道是你南冰玄宗厲害還是合歡宗強,或者是東荒蠻宗!”
蕭山的語氣十分的輕描淡寫,可是到了殘冰耳中簡直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召喚。
蕭毅把玄冰月交給雪兒,然後慢慢走向殘冰。
啪的一聲,蕭毅直接就是一個大嘴巴子;“賤人,給你三分陽光你就燦爛,要不是看在我娘的麵子上,我讓你們南冰玄宗雞犬不留。”
“說!水晶潭在什麼地方?”
蕭毅突如其來的舉動徹底的震懾住了他們,包括韓冰心,看著躺在地上扶著自己臉頰,嘴角帶有一縷血漬的殘冰,他們才恍然,這是在和狂魔說話啊!就算有玄冰月這層關係,可也絕對不是他們肆無忌憚的本錢。
隻不過殘冰一時間難以明白,眼中的怨毒依然不減,倔強的看著蕭毅。
這種眼神讓邪異性格的蕭毅升起非得讓她屈服的心裏,神魔刃驀然出現在手掌,身體一斜,直接將神魔刃的劍尖點在她的喉嚨處,一點點的魔氣從蕭毅身上出現,殺氣十足的寒聲說道:“你以為我真的不會殺你嗎?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說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