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氣的別開臉,為自己表達出心思而鬱悶。

臉,被輕扳了回來,唇已被堵上,輾轉深深吻住,強勢的讓她無法喘息。

在她潮紅的麵容中貼上她的耳垂,“我以為你一直會忍著不問。”

“不問是因為尊重你的過往,生氣是因為你不坦白。”重點不是睡過,是睡過不告訴她。

“沒有。”他笑著,肩膀抖動,“你都說過我不耐操,她哪敢?”

好吧,她的心情在這兩個字下沒來由的大好,“和達什敦合作的人,必然是同樣期望你死的,所以支持達什敦篡位……”

話到這裏,她忽然輕啊了一聲,緊張的握上了渥魃希的手,“能將你視為眼中釘的俄羅斯皇宮中人,隻有波將金了,因為你是女皇心頭的肉,隻有除了你他才能徹底成為女皇的唯一。”

“不止。”渥魃希冷哼了聲,“若是我死了,隻怕他立即會向索菲亞請命清除叛亂,從而徹底將土爾扈特部征服。”

“來的人是他,隻怕是達什敦將部落內的消息都轉給了他,什麼也瞞不住了,包括你的東歸計劃。”她喃喃著,心頭陰霾密布。

“你知道我想東歸?”他沒有太多的意外,更多的是欣賞的語氣。

手指點在他的胸口,吃著正大光明的豆腐,“從你第一次問我是否從大清來時的語氣就隱約察覺到不對。雖然你即使被我質問都沒有承認過,可我始終在想,你不答應索菲亞僅僅是不喜歡,你想回歸土爾扈特部隻是思念嗎?你若隻為部落獨立,以你的機敏娶索菲亞,一定能讓她妥協。”

她堅定的搖頭,“你渥魃希不是這麼點胸襟的人,你想的謀的,一定是更大更遠的夢,而從你不殺策伯爾的那一刻起,我就深信了這個念頭。你根本不曾怪過策伯爾,反而深深欣賞他的決定,因為你們一開始的想法就是相同的,你要的不單單是獨立,還要徹底脫離俄羅斯帝國。”

手指拉開他的係帶,指尖順著胸口漸漸滑落,渥魃希靠在椅子中,領口被她的動作挑開,露出漂亮的喉結,她忍不住的湊上去齧了口,軟韌清滑,成功的聽到了他低吟歎息。

“縱觀歐洲,已無人是俄羅斯帝國的對手,唯有千裏之外的大清。成吉思汗的子孫又怎能流落在外太久?”她非常滿意自己動作間勾起他的欲望,“這一點是從你對舍楞的禮遇中猜到的,東歸的路你需要引路人。”

他的衣衫被完全的挑開,完美的鎖骨,蜿蜒的胸線,都在衣袍下若隱若現,陪著俊美的容顏,散發著無邊的吸引力。

那種不抵抗的態度,又添了幾分任人欺淩的風情,勾動著她心底的火焰騰騰的燃燒。

洞房花燭夜,衣衫半開的愛人,怎麼看都該是一場翻雲覆雨的前奏。

“之前策伯爾過於信任達什敦,雖然達什敦為你拿下,但是策伯爾的計劃隻怕早已到了波將金的手中,所以他今日才這麼自大的上門,才篤定大哥在你身邊。”曖昧的氣氛下,出口的是鋒芒謀略的算計,哪有半分被翻紅浪的意思。

波將金她接觸過,隱忍之深,心思之沉,都是上乘。

“這個人,不好對付。”

“是嗎?”渥魃希眼中藏著深沉,挑起玩味的表情,“聰明人自然有聰明的做法。”

一日的折騰,她已有些睡意朦朧,依著他的肩頭,慢慢的沉入夢鄉。但是這一夜,睡的並不安穩,總是忽然的睜開眼,在他的輕撫中散去了戒備。

這一覺直到日上三竿,她依然全身懶懶的,有些呆愣,這恍惚的神態看在身邊人的眼中,都是會心的抿唇一笑。

她完全沒有注意,隻是沉默在自己的思緒中,直到看著端上的餐點,才皺眉看著身邊的人。

這不是平日裏習慣的飲食,而是黑麵包和肉餅牛排之類的餐點,分明是俄羅斯的飲食。

渥魃希在她身邊坐下,淡淡一聲,“我邀請了波將金大人共進午餐。”

點了下頭,她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