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曜日想了想,轉過身對帝嵐說道:“請問你們能否給我們一套單獨的住房?小初不怎麼喜歡跟別人同住。”
帝嵐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家父在此處還是一個有資產的人家,一套住所不是問題。”
不破曜日對著懷裏的人用日語說道:“怎麼樣,我都說了吧。”看著懷裏的人有點昏昏欲睡,不破曜日有點於心不忍,他們先是坐了三個小時的飛機到中國,又坐了八個小時的火車,三十分鍾的出租車,這才到了聖恒高中。而途中,玖月傾初都沒有睡過。拍了拍玖月傾初的背,不破曜日說道:“睡吧,到了我叫你。”
玖月傾初揉了揉眼睛,點了點頭,手握住了不破曜日的衣服,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破曜日一隻手抱著睡著的玖月傾初,一隻手拉著兩隻行李箱,說道:“不好意思,請你帶路了!”
帝嵐接過了一隻行李箱,說了聲:“樂意之至!”走在了前麵帶路。完全忘記了他來時的怒氣衝衝。
當玖月傾初醒來時,已經是隔天早上七點。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事物還是朦朦朧朧的。慢悠悠的爬下了床,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隻留下一條小褲褲。在房間找了許久都找不到衣服的玖月傾初,幹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打起了滾。
不破曜日端著早餐上來,就看見在地上打滾的玖月傾初。嘴角一抹無奈的笑,放下了早餐,抱起了打滾的玖月傾初,將他塞到了被子裏。玖月傾初在被子鑽來鑽去,最後就露出了一顆小腦袋,幽藍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不破曜日。
幫玖月傾初穿好了衣服,不破曜日正準備喂他吃飯,兜裏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看了看來電顯示,不破曜日的眉毛皺了皺,說道:“你好。對,沒錯,我是不破曜日。。知道了,我們會在十五分鍾之內趕到的。”掛斷了電話,不破曜日的眉頭舒展開來,一臉抱歉地用日語說道:“小初,這麼辦,又有工作了。”
玖月傾初乖巧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爬上了不破曜日的肩膀,抱住了他的脖子,指了指前方,用生硬的中文說道:“出發!”
一輛炫酷的銀白色跑車停在了被人群重重包圍的別墅前。不破曜日牽著玖月傾初的手慢慢的走過人群,往裏麵走去。
“不好意思!閑雜人等不可以進去!”封鎖線前,一個警官攔住了兩人,恭敬的說道。
不破曜日看了看警官,又看了看自己。一拍腦袋,說道:“對不起,我給忘了。”說著,從兜裏拿出了一個小本子,遞給了警官,“這下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警官接過本子,在看了一眼後,臉上掛滿的震驚。darknight!擦了擦額角的汗,警官拉高了身後的封鎖線,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說道:“對不起,兩位請進!”darknight可是全球性的組織,名氣在他們警界是十分出名的。darknight通常都是兩人一個小組,雖然人少,但是那破案率確實一等一的強!所以,他們並不敢阻擋darknight的人。
不破曜日抱著玖月傾初走進了案發現場,看著周圍取證的人員,他問道:“怎麼樣,查出死者是怎麼死的了嗎?”
法醫看了不破曜日和他懷裏的玖月傾初,一臉的鄙視,剛想叫人把這兩個小孩子給趕出去,但是視線忽然落在了不破曜日別在胸前的那個工作證,darknight!法醫的態度立刻恭敬起來了,darknight的人可不是他可以招惹的。“據現場看來,死者應該是被人一刀刺進了胸口,導致大出血引發了心髒休克而死。但是具體死因還要等解剖後才能知道。”
不破曜日看著眼前躺在床上的男人,又看了看的環境,書散落了一地,卻僅僅隻有靠近牆的地方,哪裏的書上才有血跡。最終,視角定在了死者對著的那麵牆上。慢慢的走上前,仔細的看著牆上的血,除了床上,就這一麵牆上的血最多,而且還是呈擴散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