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努在士兵的攙扶之下,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憤怒的看著納爾森,吼道:“那個混蛋呢,那個混蛋在哪裏。”
納爾森看著二皇子憤怒的眼神,他低著頭輕聲說道:“皇子陛下,那個小子跑了,他應該是有空間魔法的魔法卷軸,瞬間移動到其他的地方去了。”其實他自己心裏根本不知道那個小子是怎麼逃脫的,說是用魔法吧,可是自己連一點魔法的波動都沒有感受到,不過他清楚現在自己至少要找個理由出來。
“逃了?”薩努的右肩還在流血,但是他的憤怒已經掩蓋住了他身體上的傷痛,他抓住納爾森黑袍的領子,狠狠的抓起來:“這麼多人在這裏你竟然讓那個混蛋跑了,之前在營帳裏的時候你信心滿滿的說你可以對付他的,可是你竟然竟然……”說到後麵,他的臉都氣白了,最其是最後那個混蛋還踢自己屁股的那一腳,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
納爾森不敢直視薩努憤怒的眼睛,他小心翼翼的說道:“皇子,您先息怒,那個小子他一定不會跑遠的,我們可以現在追上去。士兵快點上馬去給我向那些軍逃跑的方向去追。”
“你們沒看到皇子受傷了嘛,還不快給皇子包紮。”納爾森對旁邊的士兵喊道。
薩努知道自己現在再怎麼對納爾森發怒也沒有用,他鬆開了抓著納爾森衣領的手。
幾個士兵拿著白色的紗布走了上來,小心翼翼的開始為薩努包紮他右肩上麵的傷口。
這個時候,那個騎兵隊長一臉蒼白的走了過來:“大人,我們的馬之前就被那些人給騎走了。”
“他們隻有一百多人,我們可是有四百多匹馬,他們怎麼可能全部騎走啊。”這個時候,薩努的右肩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他陰陰的看著那個騎兵隊長,他現在是看誰都是很不爽。
騎兵隊長看著皇子仿佛要吃人的樣子,他咽了口口水,說道:“他們是隻帶走了一百多匹馬,可是他們把剩下的馬都殺了,馬的屍體就在那邊。”他指著遠處那個本來放著馬匹的小山坡。
“全都殺了?”薩努推開擋在前麵的士兵,走到那個小山坡上,隻見眼前是堆積如山的馬的屍體,鮮血染紅了整片的草地。
薩努憤怒的大吼了一聲,雖然這隻是四百多匹馬,可是每匹馬都是自己花錢買來的,用來裝備自己的私兵的。
在這個時代,戰馬可是十分珍貴的,都是需要很多的資源,人力物力財力來養護的。
所以,在人類戰爭的兵種當中,騎兵也是最厲害的,最具有殺傷力的。
“二皇子,您說我們現在怎麼辦啊,要不要我們先回天墜穀,而且您還受了傷啊。”納爾森站在薩努的身後猶豫了一下說道。
薩努看著眼前的場景,漸漸地他的心情也平靜了,作為一個皇室他清楚自己要懂得控製自己的情緒。
“好,等我回去後,解決了我那個姐姐,我要馬上發兵進攻那個什麼小小的暴風城,我要讓那個混蛋知道,他要為他做的一切付出代價。”說著,薩努轉過身準備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下,他表情驚恐的喊到:“不好,我的令牌不見了!”
“什麼?皇子您的令牌不見了,是不是您丟在哪裏了。”納爾森問道。
皇子的令牌其實隻是用來代表皇子的身份,有的時候代表皇子辦事的人也可以用令牌證明自己的身份。
薩努再次停住了腳步,他沉思了一小會兒,忽然他轉身看向了南方,他大聲說道:“不好,一定是那個家夥,剛才趁機偷走了我的令牌,他們的目標其實是帝都,他們搶走我們的馬,並殺光我們的馬,其實為了減緩我們前往帝都的速度。”
納爾森疑惑的說道:“可是,現在帝都已經被皇子您的軍隊控製了,他去帝都不是自投羅網嗎?”就在他話音剛落,他臉上的神色一變,他瞬間想到了什麼。
“可是帝都那裏還有原本負責駐紮帝都那一萬多無人掌管的軍隊,還有那些被我們暫時監禁起來的那些中立派的大臣。”薩努不愧是一手導演了天墜穀計劃的人,他很快便猜到了艾倫此去帝都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