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原告被告說明自己的身份,先從原告開始。”艾倫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
可是下麵卻是一副寂靜,那幾個人則是一臉懵逼的看著艾倫。
“怎麼回事,難道沒有聽到我說話嘛。”艾倫皺著眉頭。
“大人,原告被告,是什麼意思。”這時旁邊的卡爾小聲的在艾倫的耳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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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原告就是受害方,被告就是犯罪方,差不多誰東西被偷的就是原告,誰偷東西的就是的被告。”艾倫算是勉強解釋了一下,雖然他不知道這個詞解釋的對不對,反正這個世界沒人知道就是了。
“我們是原告,我們是原告。”那幾個平民叫道。
“回城主大人,我們幾個是在暴風城西街##開麵包店的,我是老板,他們是我的夥計。”那個大漢說道:“小人叫勞恩,是暴風城的平民。這個家夥今天在我店裏麵偷麵包,被我們抓住之後就狠狠打了一頓然後他們……”
“好了好了,我沒有叫你說那麼多。”艾倫擺擺手打斷了勞恩的話,他又對另一邊的兩個人問道;“說說吧,你們的身份。”
“城主大人,我們是在礦場工作的工人,他叫喬密,我叫恩凱瑞。”那個受傷的人明顯因為傷勢的原因說不了話,所以旁邊的那個人便說著。
“嗯。”艾倫點點頭,之後他問道:“剛才原告方說喬密偷東西,你們承不承認。”
“他們有什麼不承認,那麼多……”旁邊的勞恩喊道。
“安靜,在這裏我沒有叫你說話就不能說話。”艾倫皺著眉頭說道。
“是。”勞恩低著頭閉上了嘴巴。
恩凱瑞看著躺在地上的喬密。
喬密點了點頭。
“喬密,你為什麼要偷東西啊,要是你有需要你完全可以跟我說啊,你……唉。”恩凱瑞咬咬牙。
看來偷東西的事情是確鑿了,不過看著喬密的那個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艾倫感覺到好像有什麼問題,他忽然想到了什麼。
“對了,要是偷下其他東西,類似金銀財寶那麼可以說你是貪財,但是為什麼你去偷麵包啊,我記得礦場那邊的夥食應該沒有問題的啊。”艾倫皺著眉頭問道。
“城主大人,雖然礦場那邊的夥食的確很好,每天三餐,可是我們每天的粥都很淺,隻能看到幾粒米,饅頭也是那種有點發黴的饅頭,吃的話倒是沒有問題。”
“等等!”艾倫聽著恩凱瑞的話,他立馬沉聲說道:“不對,按照規定,礦場那邊的夥食標準。應該是一日三餐,每頓至少兩個大饅頭一菜一湯,一星期至少兩燉肉。怎麼可能出現隻有粥和發黴的饅頭的情況。”
“這個……”恩凱瑞好像有點猶豫,不知道是該說還是不該說。
“城……城主……大人。我們……那個組的組長,他每次都是……給……給我們的都是這個夥食,……而且我們……我們還是負責最苦最累的工作……,這一天根本吃不飽,我……我家還有一個我的老父親……他……他原來……他也是在……在礦山工作的……但是……但是因為一次事故……他的……他的腿被砸斷了……根本……根本無法工作,所以按照……按照我的夥食……根本不夠我們兩個人吃……的,所以……所以我……才會去偷的。”躺在地上的喬密忽然激動的用手肘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因為身上的傷導致喬密每說一句話話,口中都有著鮮血噴出來。
說完之後,他又無力的躺在了地上。
“喬密,我記得沒有錯的凡是在工作期間受的傷,都是有補助的。你那個受傷的父親難道沒有拿到嘛。”艾倫沉聲說道。
“沒有。因為我們都是剛才暴風城的,所以對很多的事情不了解,而且我們隻是想要好好的工作生活,所以對於那些組長我們也不敢多問。”恩凱瑞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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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身下的椅子忽然變的粉碎。
“城主大人。”旁邊的卡爾擔憂的看著城主大人。
“去,去給我把礦場的負責人叫過來,還有把喬密他們的那個組長叫過來,再去調查一下他的那個老父親是不是屬實。我給你一個小時。”艾倫冷冷的說道。
“是。”卡爾可以明顯的感受到城主大人身上的怒氣。
艾倫慢慢的向前走到,隻到走到喬密的旁邊,看著喬密嘴角的鮮血,還有身上的那些傷勢。
他慢慢的蹲下了身子。
“城主大人。”恩凱瑞緊張的看著眼前這位城主大人。
艾倫沒有說話,隻是把手輕輕的放在喬密身體受傷的地方。
“波波,治療。”
在艾倫的手上出現了綠色的光芒,之後喬密的身上那些傷口開始快速的恢複。
“哥哥,外麵的傷都已經好了。不過裏麵一些嚴重的傷,波波就無能為力了。”
艾倫默默的從懷裏取出了一瓶生命藥水,遞到恩凱瑞的麵前;“把這個藥水給他喝下去。”說完之後,艾倫便轉身走了回去,而在原來的那個地方,之前那些破碎的椅子已經不見了,已經重新擺著一個新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