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吃草的兔子可都不是好兔,瞧我用花兒將它養得多機靈。”
機靈?段雲蘇想起那母兔可是一動都懶得動的,那也叫機靈?
“姬公子,既然這白兔是聖物,你還這般隨意地將它丟給辰辰把玩,也實在是隨性了些。”段雲蘇想起了老婆婆的話,笑道。
姬夙沒想到段雲蘇還知道這一層,他妖冶一笑,聲音聽似優雅,無奈這出口的話實在是大損形象:“狗屁的聖物,這東西在小爺眼中不過隻是一隻畜生,養著待哪天小爺沒吃的,倒是可以考慮將這東西給烤了。”
話音剛落,隻見姬夙手中一隻兔子掙紮了幾下,姬夙眯著眼盯著它,那小家夥似是感應到什麼似的,四腳一耷拉,直接裝死不動了。姬夙勾唇邪魅一笑,伸手將它獨自拎了出來,扔到了段雲蘇懷中,說道:“這東西便留你這養著罷。”
段雲蘇堪堪接過那扔進了懷中的白兔,隻見這小家夥一身雪白皮毛,隻是那小小的腦門上卻是有一小撮黑毛,實在是惹眼的很。段雲蘇記得這隻兔,是母兔最後生的一隻。如今這情況,可是因表達了一下內心的不滿而被姬夙拋棄了?
“小娘子,可要記得小爺,待小爺回來,給你肚裏的小家夥送一份大禮。”姬夙話音剛落,這人便飛上了牆頭,轉眼間便消失了。
段雲蘇的話都還沒來得及問呢,姬夙這意思可是要離開了?這是要回了北國去還是如何?
她無奈地搖搖頭,低頭一看,卻見懷中的小兔子居然也在搖頭,頓時驚了:“這小東西,可還會學人的模樣?”
段雲蘇瞧著那閃亮的小眼睛,心生喜愛,伸手輕撫了兩下,說道:“姬夙這意思是要將兔子留下來了,不知是否該讓辰辰給這小東西起個名字?”
穀秋一見才想了起來,怪異地在兔子身上打量了許久,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小姐,我總覺得這東西詭異的狠,這名字我怕小姐也不用取了,這小家夥自己可是有名字的呢。”
段雲蘇聞言更是好奇。
“小姐你喚它聲小黑便知道了。”
段雲蘇聞言喚了一聲,隻見那小東西抖了抖耳朵,伸手在段雲蘇的手上扒拉了一下,抖抖身子精神地臥著。
“你怎麼知道的?”段雲蘇奇了。
“那日奴婢和聽荷在逗弄著,聽荷看著那黑毛直接叫了聲小黑,沒想到它還真是懂得回頭來看,再胡亂喚別的名字可就是沒有反應了。”
段雲蘇想起那隻奇怪的母兔,如今再一看這小兔也不覺得出奇了,姬夙的東西,果然不是常人能理解的。隻是這般可愛的兔子,怎麼就叫成了小黑,原本還想著要怎麼的一個高大上的名字才能與它相配呢。
“既是如此你便將那兔窩整理一下,這兔子辰辰應該歡喜的很。”
穀秋聞言應下,段雲蘇看著麵無表情默不作聲地站在身邊的念秋,問道:“念秋這身功夫,怕是練了不少年罷?”
“回大少夫人,奴婢自小被賣到一戶人家,家主怕自己小姐出門被人欺負,便讓奴婢和其餘之人一起習武,長大後便派到了那小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