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想看自己看,辰兒才不說呢。”趙賀辰看著段雲蘇糾結的臉色,突然之間覺得很是好玩。問了他和自己看了那信還不是一樣,幹嘛要這麼麻煩呢。
“辰辰最喜歡蘇蘇的對不對?”
“嗯。”
“那辰辰同蘇蘇說說?”
“不。”
“……”這家夥,什麼時候開始還學會了拒絕自己了!
翌日,太子領著兵馬整裝待發,天雖是下著大雪,京城的東街卻是早已圍滿了人。隻為看得那軍隊的凜凜威姿。
太子出行,段雲蘇如今這身子也不便外出,安親王與趙賀辰倒是一早出去了送行,如今也還未回來。段雲蘇有些遺憾地窩在軟塌之上,太子這一走,也不知可否能順利。
不知那小黑兔子是不是感受到了段雲蘇的無聊,它冒著雪又從兔窩裏偷溜了出來,聽荷在後邊緊緊追著,一直追到了段雲蘇的跟前。
那小白兔身上穿了一見小小的紅袍,趁著那如雪的白色皮毛,很是可愛。聽荷一見它又在段雲蘇身上轉悠,很是擔心道:“小姐,這小黑太不聽話了,錢嬤嬤可是說了,這小東西可不能隨便近了小姐的身,就怕它把小姐給抓到了。”
段雲蘇看著它聳動的小鼻頭,伸手將它撈了起來:“偶爾進來一趟倒也無礙,嬤嬤隻是太小心了。”
她想撫摸一下它那白順的身子,卻發現這小紅袍讓她有些無處下手,便隻好捏著它的耳朵撥弄著,看著白兔額上那撮黑色毛發似乎變淺了,有些納悶了。她再四處仔細看了一下,發現後腿上有一道傷,便問道:“小黑最近可都去了什麼地方了,怎麼把腿給弄傷了?”
“小黑一直都是乖乖的呢,如今天冷了,除了這屋子,其他地方是極好去了。”聽荷回答道。
“可憐的小黑喲,受傷了也說不出來,你瞧你這黑毛,以後要是再淡些,這小黑的名字可就不合適了呢,我看看改換個什麼名字?”段雲蘇伸手一下一下撥弄著白兔的小下巴。
卻見那白兔突然間跳到了地上,胡亂蹦了幾下,團團轉著似乎在表示自己心中的不滿。段雲蘇奇了,自己可是沒做什麼,怎麼突然間便這樣了?
“小姐,我看小黑怕是聽你說要改名字,心裏邊不樂意了呢。”聽荷瞅著地上那兔子。
“……”為何一隻兔子還如此執著,段雲蘇扶額無語了。
“小姐,最近那寒香可是有碰了小黑量著尺寸呢,莫非是她傷了小黑?”聽荷看著這兔子身上的衣裳突然想到。那寒香一直都不樂意呢,這些日不知怎麼的居然乖乖的做著針線,真是讓人不解了。
“你去傳她進來說話。”段雲蘇打量著兔子身上的小東西,做的倒是精致,隻可惜這人心裏邊全是歪心思。想著來傍上她相公?真是閑活著膩了。
寒香很快便進了來,眼睛在屋裏四處轉了一圈,有些失望的收回了視線,屈身給段雲蘇福了一禮。
“小黑可是你弄傷的?”段雲蘇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