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看到?”皮衣男子暗自嘀咕了一聲,“我就納悶了,明明是看到她躲進了這裏……”
“或許,小兄弟是看錯了吧?”老板的聲音很輕,生怕觸怒到了皮衣男,“要不,你們去附近找找看?”
皮衣男環顧四周,等到幾個跟班小弟過來了,發現他們根本一無所獲,於是憤怒的大手一揮:“哼,我們走!”
幾人走遠了,寧天低頭看看座位下麵的牛仔女郎,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他,這姿勢實在有些尷尬,讓人想入非非。
“你就是柳飛棠?他們找的就是你吧?”寧天輕皺眉頭,剛才那些小年青過來找了一遍,好在酒館裏人多,她藏得還挺隱蔽,寧天的掩護也不錯,要不然非得露餡。
“是啊,對了剛才那夥人走了嗎?”柳飛棠小心翼翼的問道。
寧天把椅子往外拉了拉,示意她出來:“走了。”
“多謝了!”柳飛棠紅著臉鑽出來,踩著長靴趕緊閃人。
這下寧天就不答應了,騙了酒喝就跑?
“你給我站住!”他迅速追了上去。
“你幹什麼呀?”柳飛棠翻臉比翻書還快,神色變得冷漠。
寧天戲謔道:“我說你這個酒托,當的不稱職啊,你不是應該繼續玩套路嗎?就喝了兩杯,想走?”
“不是你請我喝的嗎?”柳飛棠一臉黑線。
寧天冷道:“第二杯的確是我請你喝的,不過第一杯沒喝完的酒,沒說請你。”
“小氣!”柳飛棠冷哼一聲,摸了摸口袋準備掏錢,卻發現忘帶錢包了。
寧天給跟過來的服務生結了賬,旋即冷冷地盯著柳飛棠:“我幫了你的忙,還請你喝酒,第一杯被你搶著喝了,我說美女,做人也不是你這樣做的吧?”
柳飛棠跺了跺腳,嬌嗔道:“我就沒見過你這麼小氣的家夥!行,你跟我走,我回去拿了錢給你!”
寧天露出笑容:“這還差不多!”
酒館後麵的一條偏僻的小巷子裏,垃圾桶旁邊停放著一台破舊的紅色老奧拓,渾身車漆被刮花的慘不忍睹,柳飛棠徑直走了過去,摸出車鑰匙嫻熟的擰開車門,坐了進去。
“我去,是誰在用琵琶演奏一曲東風破?這車真特麼破啊!”寧天忍不住吐槽。
“少廢話,上來!”柳飛棠冷冷的說道。
坐上副駕駛之後,寧天環顧車內的裝飾,徹底被雷到了。
開車門還需要用鑰匙去擰開,這已經讓他無力吐槽,而車內的景象,更是把他雷得外焦裏嫩——
狹小局促的車內空間,除了主副駕駛座之外,後排座椅都拆除了,一切花裏胡哨的配置能少則少,難不成這個柳飛棠都已經窮到了開報廢車的地步?
不過很快他看出了端倪——
從後排座位到後備箱的空間,都用來放置一台看起來極其龐大強悍的發動機。
車裏麵的一切改裝,都是為了減輕車重,從而達到提升車速的目的。
看到這裏,寧天明白了,這是改裝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