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了,子明的傷已經好了,隻是,這些天一直不見小悅來一次。
趙小悅自那天把話和夏風說清楚之後,何夏風好想消失了一樣,在沒有去找過小悅,她現在在鋼琴班裏專心的練琴,心情也變得好起來了,驅散了那些天的不愉快,學琴更加認真了,進步不少,雖說請了幾天的假沒有練琴,但是琴藝並未減退,還進步了不少,這讓她的老師感歎真是學琴的料。
小悅準備去阿姨家看看子明,那天確實有點著急了,沒有對子明說任何的關心的話,那天的態度實在是惡劣了。
這些天林子明哪都去不了,一是怕熟人看見,二是這個樣子著實是見不得人。天天呆在誠寒家裏,因為從小就是好朋友,誠寒的母親細心的照顧子明,她知道子明孝順,不願讓媽媽擔心,自己也知道林母的病,想想如果子明失去了母親是該多可憐啊。
小悅去了誠寒家裏,這兩個人天天什麼都不幹,就是窩在沙發上打遊戲,才買幾天的遊戲機早就打壞了好幾個遊戲手柄,這是有多麼的“用功”。
“林子明,你是不是頹廢了,天啊,你看你那樣。”多日不出門,他也懶得修整發型,淩亂的不得了。
子明一看是小悅來了,不免有些緊張,整成這個樣子確實難看了一點,他慌亂著整理自己衣裳,並且用腳踢著誠寒,他要穿鞋子,這家夥直接坐在鞋子上了。
“老姐啊,你怎麼來了。怎麼,想起我們倆了。”誠寒回頭看了一眼,又回頭看著遊戲屏幕說著,沒有在乎。
小悅習慣了,不理會誠寒。直接說到:“你傷好啦吧?”
子明一邊笑著一邊穿鞋子說到:“好了。沒什麼大礙,這點又不算什麼傷。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小悅笑著說道:“看的出來,這麼能跳。誰會不知道。”
誠寒扭頭說:“姐,這就是我的功勞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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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熱鬧了,今天是除夕夜,大家都是非常的開心,忙了一年終於可以休息啦。林父早早的就回家去了,他想多陪家人一會。為了犒勞大家一年以來付出的辛苦,林父給每個員工都發了獎金,至於多少就不得而知了,隻有本人自己清楚,不過多少他們倒是不太在意,畢竟一個好的老板更重要一些。
小悅約子明出來,平日熱熱鬧鬧的街道,現在變得稀少。除了過往的車輛很少有行人,他們都在家裏忙碌著,也許在做吃的,也許商量著晚上去酒店吃飯,也許還有許多人在家裏麵等待著遠方親人的回來,沒有家人的陪伴,是一點年味都沒有的。
“子明,你說過年有意思嗎?”小悅問道。
林子明笑了,這個問題既好回答,又不好回答,子明摸著鼻子說道:“那得看什麼樣的人了。不過像我們這樣的應該是有意思。”子明看見奔跑的小孩子說到:“對於他們更有意義。”
小悅微笑,子明說的沒有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煩惱,但也有不同的樂趣,不能一概而論。
城市的角落時不時傳來鞭炮的聲音,時間在慢慢的消逝,又是一年的佳節。古人搞出來這麼多節日,是為了慶祝一年的豐收,還有祭祀。而現在節日不再是為了這些的目的地而存在,它是人們休息的期盼,人情世故的最活躍的時候,變得不那麼純粹,喜慶的背後,是該有多麼的多的不喜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