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叫做秦子書,是老爹讓我來報道的。”
“你在這等一下,我派人接你。”
說完,對方便直接掛斷了電話,秦子書見沒了聲響,也就收起了電話,心裏期待的同時,對著那個持槍士兵笑道:“你好啊兄弟,初次見麵,以後我們可就是戰友了啊!”
很顯然,這名站崗士兵自然不可能與他說話,依然筆直的站在原地,目視前方,看都沒看他一眼。
“不管你答不答應,以後我們都是戰友了。”見他不說話,秦子書丟下這句話便東瞅西瞅了起來,就連那名士兵莫名的看了他一眼都沒去在意,這才反倒是他牛逼了起來,什麼都看,就是不看那士兵一眼。
如此的少年,讓這麼站崗士兵心裏一陣嘀咕,這小子到底是幹什麼的?但是出於本地軍區的規定,他並不能上前盤問,除非這小子要硬闖,但是很顯然,他秦子書除非腦袋進水了,不然還沒有這麼大的膽量。
不知道等了多久,仍然沒有任何人出來,這讓秦子書也是有些急躁了起來,眼看天色就要暗了下來,這到底是搞什麼飛機?
終於,秦子書還是拿出了手機,撥通了號碼,隨著一連串嘟嘟聲響起,那中氣十足的聲音又是傳了過來:“請問你找誰?”
聽到這個聲音,秦子書心裏那個氣啊,當下是強忍心中的怒意說道:“秦大哥,我是秦子書,我在大門口等很久了……”
“抱歉,我給忘了,現在我就派人,稍等。”
抱歉?但是我怎麼沒有從你口氣中聽到一絲抱歉的意思呢?日你,這不是在玩人嗎?
但是正當秦子書打算問清楚究竟要等多久時,對方的電話又一次掛斷掉了。
“喂,喂!我日~~~!”大叫一聲,秦子書狠狠的一跺腳,發出一道犀利的撞擊聲,然後便在那名士兵皺眉中,氣鼓鼓的將手機捏的哢哧直響,最後還是怕捏壞了,直接揣進了褲兜之中。
秦子書這下也不著急了,將行李往地上一扔,直接坐在了地上,繼續開始了他的等待。
平靜下來後,秦子書想通了一件事,對方應該是在考驗自己吧?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喝了一口隨身攜帶的礦泉水後,秦子書無奈的看著那名士兵被另一名士兵交替了下來。
起初他還以為是來接自己的,但是顯然還是落空了。他這幾個小時裏曾經不止一次的打算再打個電話問一問,可是最終他還是放棄了,擎著一種絕對不能讓對方小看自己的心態,靜靜的等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黑夜漸漸走向了深處,周圍的空氣漸漸的變的寒冷了起來,但是那名士兵依然身板筆直的站在圓形石台上,秦子書甚至連對方一絲的疲憊都沒有從臉上看到,依然是那番嚴肅的樣子,眼神犀利的看著四周。
實在是太過無聊了,秦子書便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對方聊起了天,但是很顯然,對方仍然是一句話沒說,秦子書也不生氣,隻是自顧自的說著,最後實在是困乏了,直接到頭睡了。
……
“報告首長,門外之人仍在等候!”一個身穿軍裝的士兵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直視著麵前之人,不卑不亢的說道。
這是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軍裝男子,身材挺拔堅毅,長相棱角分明,眼神一掃之下極為淩厲,而兩杠四星也已經昭示了此人的身份與軍銜。
隻見此人也是回了一個軍禮,點頭道:“明白,沒你的事了。”
“是!”那人又是一敬禮,轉身便走。
嘴角一笑,隻見這名擁有大校軍銜的男子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桌麵後,便行出了辦公室,對著他的軍官宿舍所在處行去。
翌日清晨。
秦子書五點準確的蘇醒了過來,當下他便站起身,活動了活動筋骨,開始揮舞起軍體拳。
秦子書的軍體拳拳風不停舞動,每一拳都能打出一道淩厲的破風聲,看的那名站崗士兵眼睛瞪得老大,因為這些拳法他們也是每日都在練習,自然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一直在此等候的少年竟然會軍體拳,而且還是如此熟練的運用自如,要不是上麵下來命令不用去管他,隻怕他早就上前盤問一番了,畢竟在軍區門口待了一晚上,不可能沒有人去盤問的。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身穿軍裝的男人行了出來,站崗的士兵看到他後猛的一敬禮,滿眼都是尊敬,剛要說話,卻被對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