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是,是,是,哥們說得對!我以後注意點。”
羿仁:“沒事,沒關係!”
新同事:“怎麼會沒事呢!你的心情我最清楚了,我要是你我早就受不了,搬了!現在我搬的這個宿舍多清淨,兩個人都是光棍,都還沒女朋友。說誰就睡。”
羿仁見這哥們已有幾分醉意,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這哥們明顯就在說他自己。想必自己也是剛剛結束一段故事吧!於是羿仁便見機把焦點轉向了他。
羿仁:“哥們搬了幾次宿舍,就是因為受不了室友們跟女友的言語、眉目傳情吧?”
新同事:“誰說不是呢!我那之前幾個室友跟金寶一樣一樣的。實在受不了了,我真服了你了,你既然無動於衷。”
是啊!羿仁也這樣想,為什麼呢?自己真的不會想起自己的女友嗎?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那是騙人的,羿仁又何嚐不是跺腳捶胸,心中一萬個不爽。但是,羿仁知道,不管自己搬到哪個宿舍都沒有用,就算一個人住,或許他會更難受!太安靜的地方,他會找不到東西分散他的注意力,那樣的話,他會毫無休止的去回想過去,那樣才是他最痛苦的事情。
羿仁:“沒什麼,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
新同事:“虛偽,自己騙自己,純粹的自欺欺人!”
也許這哥們說的對,也說進了羿仁的心坎,這是每個人的必經階段,羿仁又何嚐不是呢?
金寶:“兄弟這話說到心坎裏了,羿仁這人藏太深了,說說你吧!”
這話,挑起了新同事的心事,也是個因感情問題出走,才來到這裏的同路人。他女友因為跟自己父母之間的矛盾,最後沒能結婚在一起,而且還將肚裏的孩子打掉了。為此,才一氣之下離開原單位,來到了這裏。相比之下,在這點上,作為男人,羿仁是很失敗的一個,羿仁和伊菲自小學就是同學,幾乎是青梅竹馬。但從高中開始他們就不在一個學校,特別是大學,兩地分隔,加上其中發生的一些“插曲”,沒能給他們真正在一起的機會。甚至羿仁還算個童男之身,羿仁為了麵子從來都不敢承認這一點。在羿仁心裏,伊菲是那麼是純潔無暇,從小就把伊菲當妻子的羿仁,從來就沒有擔心過有一天她會被別人擁有。可惜的是,現實就是現實,他從來都沒有真正擁有過伊菲,而且永遠都不會。
酒桌散後,這位新同事喝的爛醉,金寶心眼很多,沒怎麼醉,都在灌他,但也喝了不少。好在金寶還能自理,不然羿仁要扶兩個人回宿舍。
回宿舍後,爛醉的新同事,一頓爛吐,羿仁小心的照料著,直到安靜的趟上了床。照料一個和自己相似來路的同事,仿佛在照顧自己一樣,看著爛醉的新同事讓羿仁產生一種微微的同情,同時也包括自己。
從這次的酒醉後,他們彼此結下了新的友誼,成為了羿仁在這的第二個新朋友——王剛。
王剛有著和金寶一樣的“嘴功”,但不同的是個性格比金寶直爽,是個急性子。最喜歡的運動是足球,金寶喜歡籃球。他們倆個之間很多方麵都是相互對立的,而羿仁正好相間。羿仁在性格上與王剛一樣比較直爽,也有點急性子;但在運動方麵與金寶一樣喜歡籃球。處事方麵羿仁比較像金寶,一般都委婉客氣,好從側麵去處理問題。但在感情經曆上麵與王剛比較像,這是與王剛結下友誼的最關緊一點。最先認識王剛的金寶,在關係上還沒有羿仁與他的友誼更深,而且羿仁後來成為了他們之間的一個潤滑劑。
就在他們相識不久,正好趕上公司每年一屆的運動會。他們各自都報上了各自部門的球隊,更巧的是,金寶和羿仁的兩個部門的籃球隊在第一輪淘汰賽上竟然碰麵了。為了在運動會上能夠把球打好點,他們決定每天下班後都在小區裏的球場練球。王剛報的是足球,但是羿仁部門的足球隊缺人,硬是被拉著進了部門的足球隊。而且第一輪的淘汰賽裏就與王剛的球隊碰麵,這下真是讓羿仁忙不過來。他除了每天下班回來後(晚上)跟金寶練籃球,而且,周末要同王剛一起去附近的校足球場練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