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層修為的上升，最後關頭都是極為重要的，甚至會卡在這裏不上不下，一生都難以突破，而這靈階丹，便是用來破除這種瓶頸的，所以才會顯得彌足珍貴，像劉亮這樣的修士，說得好聽點，自由，又能四處闖蕩，長長見識，但是難聽點說，就是一介無根浮萍一樣的散修，好東西根本就撈不到，連禦靈丹都要做假，又哪來的靈階丹呢。
麵對劉亮一個勁的追問，周凡隻是微微一笑，喝了一口濃濃的飄紅酒，笑著說道：“還記得紫陽宗的無葉嗎？”
劉亮說道：“無葉長老？他不是丹室的長老嗎？你的師父，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師父，連法訣都是我給你的，你隻算他的童子，侍候人的！”
周凡道：“當年一玄宗攻上山門之時，無葉意圖以毒丹毒殺於我，結果，他死在了我的手上！”
“啊？無葉長老死在你手上？他不是煉氣大圓滿的修為嗎？”劉亮一愣，一臉的不可思議，“那時候，你也就是煉氣三層吧？”
周凡笑著說道：“表麵看是煉氣三層，實則已是四層，全力施為能達到煉氣五到六層！”
劉亮一臉不信的說道：“好吧，就算當年你可能達到煉氣五六層的修為，也不可能擊殺一名煉氣大圓滿修為的長老啊？無葉固然是煉丹仙師，可是修為在那擺著呢，那可是巨大的差距啊！”
“我是天漏之體，可以給無葉試丹，而丹毒積累之後，形成的劇毒被我取了出來，所以，無葉不是被我擊殺，而是被他自己煉製的丹毒毒殺的！”周凡說著笑了笑，不由得又一次回憶起當年那不堪回首的往事，當然，還有玉佩奇效被發現時的欣喜。
“嘶！”劉亮牙疼般一個勁的抽著冷氣，卻也認同了這個說法，至於當年周凡憑那點修為是怎麼把丹毒逼出來的，以他的聰明，自然絕口不提不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既然是這樣，那你出手是不是太吝嗇了一些，隻給我這麼點靈階丹，才不過五顆！”劉亮晃了晃瓶子說道。
“五顆就足夠你用了！”周凡的臉一沉道，“這靈階丹也不是無葉煉的，而是我得到了無葉的東西以後，用這靈液煉製的，你不覺得這靈階丹比起普通的丹藥要強上很多嗎？五顆，夠你用到築基期了！”
“哪裏夠啊，若是哪天手頭緊的話，還可以用來換幾塊靈石用用，這可是好東西，還有沒有了？再來點！”劉亮大咧咧的說道。
周凡忍不住笑了：“你看看你，哪裏有一種修士的模樣，分明就是個凡間的商人嘴臉！”這種善意的諷刺二人都不在乎，好像又回到了當年對飲鬥嘴，劉亮拿周凡的天漏之體開扯，周凡用劉亮的市劊來譏諷。
笑鬧間，周凡又掏出了兩個瓶子扔了過去，不過都是些比靈階丹低了一階的禦靈丹，樂得劉亮一連喝了三大碗的飄紅酒，臉孔也變得紅紅的，也不知是讓酒醉的，還是太興奮。
兩人吃喝完，又在大明府休息了一夜，才離城而去。
兩人按著地圖所指的方向，向大胡城一路趕去。劉亮倒是不缺法寶，雖然這些法器都很垃圾，但是什麼樣的東西都有，甚至還有專門的禦行法器，周凡手上倒是還有一件從灰衣修士那裏奪來的飛梭，不過此時還沒有來得及重新凝煉，周凡隻得直接使用淩風術飛行，不過即使這樣也已經讓劉亮追之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