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幕流光他們躲避開了朔索的狂暴群攻後,便迅速的朝著那仍然呆立著的朔索攻擊了過去。
可是,當幕流光率先的攻擊到朔索的身體時,卻意外的被朔索的身體給彈開了,而且朔索的血量也沒有被降下來分毫。
楚天河見此,隨之不信邪的也朝其猛射了3箭。然而,結果卻是與幕流光的狀況大同小異,隻不過他所射出去的那3隻箭矢,並沒有反彈到自己的身上而已。
之後,躍朗的隊伍中的幾人,也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朝其攻擊了過去。但是,結果不但沒有降下朔索的血量,反而將他們自己給弄得遍體鱗傷頻頻喝藥。
“你們還是省省力氣吧!雖然我使用了狂暴技能後身體就會不能動彈,但是3分鍾內我卻會處於免疫一切攻擊的狀態。”這時,朔索溫文爾雅的目視著前方,自說自話的為幕流光他們解說了起來。
然而,隨後卻又聽得了他略帶調戲的補充了一句:“我要與親愛的一起觀看錄像,那正在攻擊我的三位美女你們要是想觀看的話就一起吧。長得都還不錯,不知道手感會不會有親愛的好?”
霎時,曼荷手中的長劍砰地一聲掉落在了地上。隨即,便見她回過了神,彎下了腰迅速的將其給撿拾了起來。然後,停止了攻擊低下了頭,雙頰緋紅的偷偷的朝著幕流光望了過去。
幕流光對此,微撇了曼荷一眼便視若無睹的繼續攻擊起了朔索。哼,3分鍾免疫一切攻擊的狀態?要是他在這3分鍾內回滿血的話可就麻煩了,但願持續的攻擊能夠促使他保持現在的血量。
片刻後,當幕流光奔過去繼續的攻擊時,躍朗的隊伍中那位恬靜的少女,忽然對著身旁的那位健碩的男子,委屈十足的撅起了小嘴囔囔道:“狂風哥,這隻BOSS他調戲我。”
“切,他調戲的隻有你嗎?少在那惺惺作態讓人看著惡心。”躍朗的隊伍中那位雌雄難辨的少女,故作嘔吐狀,搶在了那位健碩的男子說話之前嘲諷了一句。
“珞傾姐姐,你為什麼總是擠兌我?”那位恬靜的少女,不滿的轉過了頭,正視著那位雌雄難辨的少女真誠的詢問道。
“嗬,這都看不出來。情敵之間她能跟你客氣到哪去?”那位非主流的小夥子,看戲似的為其旁白了一句。頓時,珞傾便雙頰通紅的怒視著那位非主流的小夥子叫罵了起來。“姑奶奶,我並不喜歡狂風,而且永遠也不會喜歡。我看到這丫頭就覺的惡心不行嗎?”
狂風聽得珞傾的此言,雙目間微不可查的閃過了一絲落寞。隨後,便見他扛起了右手中的巨錘,邁著穩健的步伐朝著朔索的位置大大咧咧的走了過去。
之後,珞傾大罵完便也朝著朔索的位置走去了。
此時,那位恬靜的少女身旁就隻剩下了那位非主流的小夥子。至於躍朗與隊伍中的那位隊長,他們則是在見到幕流繼續的攻擊朔索後,便也毫不停歇的奮起繼續的攻擊起了朔索。
於是,關於他們的隊伍中所發生這一個小插曲,便被躍朗與他多年的好友兼隊長給淡定的漠視掉了。畢竟,他們的隊伍隻是臨時組建出來的而已。彼此之間相對來說還是比較的陌生,隻要不影響隊伍的集體利益,誰又會吃飽了撐著前去管他們之間的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