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讓他們看去。不就是我的胸前掛倆貝殼嗎?要是將我惹毛了,我就將那些女人胸前的貝殼,摘下來掛到那些男人的身上。”聽過蘭的話語,楚天河發狠的嚷道。
“......”聞言,蘭咋舌的蹙了下眉。隨之,便條件反射的掃視起了四周。片刻後,當她發現周圍的那些玩家都出人預料的逐漸安靜了下來,這才回過了神安心的望向了楚天河好笑的反問了一句:“那麼你要不要走啊?”嗬嗬,小河的那句話應該是唬人的吧?效果還真不錯,顯而易見那些玩家都信以為真了。
“走,當然要走了。”楚天河稍微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回道。不過,3秒後他卻突然轉目望向了蒼宇身旁的可可,怨恨的凝視著接著轉折性的補充了一句:“但是,你必須將這條美人魚當眾給我宰了。”
“......宰了?”聽得楚天河此言,蘭錯愕的為之一愣。隨即,便望向了可可不當回事的嫣然一笑,提起了自己仍握在右手中的彎刀,出其不意的朝著楚天河的身上砍了過去。
嗬嗬,看來還是有必要將他裝進魚缸啊。哎,沒辦法!誰讓咱與那條美人魚的交換條件就是要保護好她呢。雖然,她並沒能順利的將小河扶起來。但是,她確實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了。所以,受魚之托忠魚之事,我也要保護她一次才行。嘿嘿,至於保護成功與否,那可就不是我所要關心的事嘍。
然而,與此同時蘭的身後再次被眾人遺忘的朵朵,卻不知怎地消除了人魚狀態恢複了行動自由,心急火燎的從包裹內取出了一把匕首,橫衝直撞的朝著楚天河所在的位置疾步奔了過來。
蒼宇見此,神色為之一凜,隨即便施展出了踏雪尋梅奔到了蘭的身旁將其帶離了楚天河數米。之後,當蘭回過了神,掙脫開蒼宇的懷抱時,幕流光的短劍已架在了距離楚天河還有兩米遠的朵朵的脖子上。
“嘁,都比我反應快。”蘭見此,鬱悶的小聲嘟囔了一句。隨後,便將目光落到了朵朵的身上玩味的揣測了起來。她這麼聲勢浩大的攻擊小河做什麼?......嘿嘿,該不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實則是想攻擊我吧?
“小心點,那位叫朵朵的玩家的人魚狀態之所以消失,沒猜錯的話應該與她身後不遠處站著的那位沒有被變身成人魚的白衣男子脫不了關係。”聽得蘭的嘟囔,蒼宇無力的歎了口氣輕聲低語道。
“白衣男子?”聞言,蘭茫然的愣了一下。隨即,便打眼望向了朵朵的身後。“蒼宇,你是不是眼花了?她的身後除了人魚還是人魚沒有什麼白衣男子誒。”
“......嗬嗬,可能是我眼花了吧。”聽得蘭的言語,蒼宇心口不一的隨口敷衍道。然後,便見他不自覺的蹙眉朝幕流光望了過去。看樣子幕流光也注意到那位白衣男子了。
此時,幕流光已將劍下的朵朵丟給了曼荷,施展著迷蹤步急促的朝著一片虛空奔了過去。
難道真的存在那什麼白衣男子?蘭見此,錯愕的同時不由的在心底泛起了嘀咕。可是,為什麼我會看不到?......話說,小河與其他的那些玩家能看得到嗎?嗬嗬,不會隻有蒼宇與幕流光兩人可以看到吧?
思及至此,蘭便施展出了禦風訣悄無聲息的向楚天河遊移了過去。數秒後,當幕流光開始與蒼宇口中所說的白衣男子打鬥時,仍愣在原地無法接受被朵朵攻擊的楚天河的耳邊突然響起了蘭閑聊似的詢問聲:“小河,你能夠看到幕流光正在攻擊的那位玩家嗎?”
“不能。”楚天河魂不附體的回道。不過,隨之他便一個激靈回過了神怒視著蘭嗬斥了起來。“走開,我不想見到你。如果現在變成這幅摸樣站在你麵前的是蒼宇,你還會無情的揮刀相向嗎?”
“......”聽得楚天河的嗬斥,蘭稍作遲疑了片刻,然後便不當回事的玩笑說上了一句:“嗬嗬,不清楚。不過,你如果很想知道的話,不妨讓可可將他變成你這幅摸樣試試看。嘿嘿,其實我還蠻期待的。”
“哼,是嗎?”楚天河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聲。隨之,便傲慢的仰起頭盛氣淩人的接著挑釁了一句:“既然你這麼期待,那麼說服那條美人魚將她親愛的王子殿下,變成我這幅摸樣的艱巨任務就交給你了。”
“呃,嗬!”蘭無語的白了楚天河一眼。然後,便懶得搭理的邁步走向了被幕流光丟給曼荷看管著的朵朵。就目前幕流光的打鬥看來,蒼宇口中所說的白衣男子應該是存在的。可是,他的目的是什麼?朵朵的人魚狀態會是他解除的嗎?還有,曼荷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與此同時,楚天河左前方的可可見蘭離去後並沒有走向蒼宇,於是還處於懵懂迷糊狀態的她立馬便興奮的擺動起了魚尾朝著蒼宇所在的位置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