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福伯略微有些感動的聲音,賀蘭敏之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嘴角微微上揚了一絲。有的時候禦人之術不是在嘴上說說,心裏想想而已。必須要用的實際上,才會收到成效。
“那就好,你們四個,抬起來。”指著轎子喊了一句;
應聲而起,四個青壯年男子同時大喝一聲,竟然沒能抬起福伯。
本來都已經做好準備要被甩出來的管家,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不應該吧?我最近飯都沒多吃啊,不應該這麼沉啊。”
“哈哈哈,不是福伯你的問題,你們幾個在重新使力。聽我口號啊。”
“一,二,三,起!”賀蘭敏之也喊出來,聽著他的聲音,四個人應聲用力,轎子一下子就被抬起來了。
又因為用力過猛,坐在轎子裏邊的福伯整個人都被從轎子裏扔了起來,屁股明顯已經不著座椅了。
“哎呦”
隻聽啪的一聲,屁股墩在木製的轎子上邊傳出翁的一聲,外邊都聽得清清楚楚的。尤其是這個東西都是實木製作的,顯得聲音倒是有些沉悶,不過聽得清楚。福伯應聲就傳出一聲哎呦,讓在場的眾人都露出了笑意。
尤其是遠處傳來的女兒銀鈴般的笑容更是添了三分喜感。
眾人回首,武順領著賀蘭敏月來了。遠處一看,嫋嫋婷婷美豔無雙,遠看似少女清純,近看有少婦嫵媚。家中肆意妝容,更顯得清純和隨意。臉上帶著的笑意仿佛能夠魅惑眾生。旁邊的小蘿莉頭發倒是梳的精細。
唐朝女子的頭發從一出生就不減,都是由最親近的人,或者是外祖母,祖母或者是母親,一點一滴打理,待到成年之時,就可以形成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
此時的賀蘭敏月顯然還不夠那賀蘭敏之最喜歡的黑長直,不過卻也有著小蘿莉的俏皮。
“哥哥,這是啥,你看把福伯弄得。”賀蘭敏月咯咯的笑著問道。
“哈哈哈,這個東西啊,是哥哥發明出來的代步工具叫做轎子。不是我把福伯弄成這樣,實在是抬轎的這四個人還不夠熟悉,慢慢地就會好了。”說得輕鬆隨意,但是在轎子中坐著的管家福伯可受不了了。
“少爺,這慢慢來,是得有多慢啊?小的這身子骨可老了,經不住這麼折騰啊。”福伯哭喪著臉兒朝著賀蘭敏之說道。
“哈哈哈,您老慢慢受著吧!”
“行啦,瞧你那個調皮樣兒,快讓福伯下來。你這要是把福伯顛壞了,家裏這些事兒可咋辦?”武順笑語盈盈的說著。
“我的母親大人啊,這可不是兒子非得難為福伯,實在是我想把這個名垂青史的機會給福伯啊。這個東西將來可是要給朝中權貴大臣們使用的,這要說出去,第一次做轎子的人是福伯,您看著麵子。是吧?福伯?”賀蘭敏之帶著狡黠的笑意問道。
“啊,這個,那個,少爺說得對。”
“您看您是繼續坐著啊,還是下來換別人做啊?您可想清楚了啊,以後當朝高官貴族都坐在這轎子裏,一問,誰先坐的這個轎子啊?下人回答,是賀蘭家的管家。你看這個麵子。”
“我就坐著吧!”帶著哭腔還是有點舍不得感覺,最終還是決定在上邊坐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