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瑪的……混蛋……狗屎……!”
劉忠河一邊大罵,一邊對著電梯拳打腳踢,但卻不知道應該罵誰,他劉副廳長這輩子,縱然在仕途上曆盡坎坷,卻從來沒有丟過這麼大的人,這要是傳出去,還讓他怎麼做人呐!
更讓劉忠河擔心的是,他下麵這玩意兒向來強硬,哪怕是他已經五十一歲了,卻仍是雄風不減當年,不知道征服了多少女人,今天卻突然失禁,這玩意兒該不會是出問題了吧?
“馬上換酒店,金沙以後再也不能來了。”
這是劉忠河的第一個想法,第二個想法就是:“在回國前必須徹底搞定老王和老任這兩個家夥,這次的事情,絕對不能泄露出去,最好是抓住這兩個家夥的把柄,讓這兩個家夥就算是喝醉了,也不敢說出這件事。”
第三個想法:“今天下午必須找個女人來試一試,要是這玩意兒不行了,那後半輩子活著還有什麼樂趣?”
在劉忠河的胡思亂想中,電梯終於到了十五樓,劉忠河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迅速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立即開始脫衣服,將舊衣服往地上一仍,打開衣櫥找了起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房間內突然多了一個人影。
路之遙伸手撿起丟在地上的領帶,輕輕解開,大步走到仍在找衣服的劉忠河身後,俯身將領帶套在了劉忠河的脖子上,然後直接將劉忠河拉了起來。
“嗚……!”
劉忠河拚命的掙紮,雙手慌亂的在空中亂舞,但卻抓不到任何東西,就在劉忠河快要窒息的時候,卻感到脖子上的領帶突然一鬆,但就在他剛喘了兩口氣時,背後的路之遙卻身體一轉,與劉忠河來了個背靠背,殺氣騰騰的說:
“劉忠河,你還記得七年前那個叫尹翠蘭的女人嗎?你為了巴結霍爾姆斯.伯頓,硬是將我媽當成了犧牲品,不知道在做這個決定的時候,你有沒有感到過內疚呢?”
“咳咳咳…哦!”
劉忠河再次掙紮了起來,一聽到尹翠蘭這個名字,劉忠河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他怎麼會忘記這個名字呢?七年前,就是因為這個農村女人,讓他原本青雲直上的仕途猛然轉了一個彎,後來求了不少關係,才調到了桂西省,這件事對他來說,同樣是刻骨銘心的。
來人提到尹翠蘭這個名字,什麼意思還用說嗎?拚命抓住脖子上的領帶,想要開口求饒,但路之遙根本就沒有讓他說話的意思,手上的領帶再次收緊,自顧自的說:
“不……你怎麼會感到內疚呢!死幾個老百姓,對你們這些官老爺來說,隻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死了就死了,但就是死,也必須配合你們這些官老爺,不能妨礙你們的仕途,不能損害你的利益,如果對你造成了損傷,那就是罪惡滔天。”
“嗚嗚…!”
“尹翠蘭死了是活該,可是路家的人仍是不識相,居然還想上訪,同樣是罪大惡極,所以劉副市長終於忍無可忍,運籌帷幄,一舉就將上訪扼殺於萌芽之中,但路家的人仍不死心,又派路傳明到省城上訪,但他們這些農民,哪裏知道你劉副市長的厲害,你隻是略施小計,就將路傳明給送進了監獄。”
路之遙的手又是一鬆,要是一下子勒死劉忠河,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怎麼能化解他心中的怨恨呢?要不是怕連累路傳清,路之遙絕對會活撕了劉忠河的,讓劉忠河喘了兩口氣後,路之遙又一用力,繼續說:
“可惜啊!路家的人還是不死心,尤其是那個路傳清,竟然想要暗殺你,幸好你福大命大,最終逃出了一條性命,但卻因此而丟了官,不過不要緊,你有後台,開州呆不下去了,就直接來到了桂西,照樣逍遙自在,花天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