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兆明有氣無力的抬起頭說:“長官,我已經向你們說過很多次了,我是冬京地鐵公司的一名普通電氣工程師,無意中發現了一條地鐵岔道,一時好奇才想進來看看,根本不是什麼間諜,我加入龜子籍已經十二年了,從來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的事情,你們可以去調查,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了。”
鬼子中將把資料往桌子上一仍:“陸先生,像你這種人,我在進入防衛廳後已經見過好幾個了,開始的表現,跟你現在簡直是一模一樣,讓我不得不懷疑你們華國情報部門,在訓練你們這些時,是不是幾十年都沒有什麼變化,這樣的說辭你自己信嗎?”
“長官,我真是冤枉的,你看看,像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像是做間諜的材料嗎?我倒是想做間諜,可也得有人要才行啊!”
“好了,我就知道是這樣,既然如此,就隻能把你交給下麵那幫人去處理了,如果你承受不住的話,隨時可以向審訊你的人提出要跟我見麵,我叫草鹿之芥,防衛省對外情報課課長,相信到時候我們合作會很愉快的,帶走!把他送到吉川基地去。”
“嗨!”
剛才審訊陸兆明的上校立即點頭答應,揮手讓兩個警衛架起陸兆明向外走去,如果沒有遇到也就罷了,既然碰上了,路之遙自然不會見死不救,反正路傳清那邊行動也不會這麼快,救下陸兆明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防衛省的地下設施,與冬京地鐵網是相通的,陸兆明已經被確定是間諜,自然不便從防衛省大樓押解出去,鬼子上校直接就帶著陸兆明來到了防衛省地鐵出口,上了一台隻有一節車廂的地鐵。
當地鐵駛出秘密出口,進入冬京地鐵網,看著那可以活動的秘密出入口,就連路之遙也不得不承認,陸兆明剛才的話真是太扯了,還無意中發現地鐵岔道?人家這個出入口平時是封閉的好不好,這你都能鑽進去,要說你不是間諜誰信呐?
地鐵行駛了十幾分鍾後,再次進入了一條岔道,不久就在站台上停了下來,在站台上已經有二十多個警察在等候了,鬼子上校留下兩名全副武裝的警衛,押著陸兆明上了囚車,揮手讓地鐵返回,在六輛警車的護送下,從郊區一家警察局的地下車庫回到地麵,呼嘯著朝郊外駛去。
吉川基地明顯位於冬京之外,遠離人口聚居區,路之遙不知道吉川基地的位置,等到車隊一出城區,就準備動手了,陸兆明可是標準的間諜,等他逃脫後肯定會向上麵彙報,路之遙可不想讓陸兆明發現自己的異常。
若是等到了吉川基地再動手,把一個普通人從戒備森嚴的秘密基地救出來,那也顯得太誇張了一些,唯一的選擇,就是在路上劫囚車了。
路之遙從車底上挖出一個小洞,來到囚車前輪上方,將身體調大一些,取出一把手~槍,對著輪胎開了一槍,隨著“嘭”的大響,車胎爆裂的囚車,立即歪歪斜斜的衝破路邊護欄,一頭紮進了路邊的樹叢中。
參與這次押運行動的警察,都是由軍方精銳假扮的,一見囚車出事,六輛警車立即停下,一個個手拿步槍和衝鋒槍迅速從車上跳了下來,以囚車為中心,擺出了警戒和反擊隊形,槍口對準每一個可以適合隱藏的位置,準備迎擊隱藏在暗處的敵人。
但這些軍人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的敵人根本就不在四周,而是從剛剛還空無一物的囚車頂上,驀然出現了一個忍者,從車頂上一刀就削掉了三名士兵的腦袋。
還沒等其他士兵反應過來,路之遙就已經衝進了人群中大開殺戒,左手蘭博刀,右手冥月刀,兩把刀從人群中卷起了一波血浪,所過之處人頭滾滾,血花四濺。
縱然這些士兵都可以稱得上是精銳,但在路之遙麵前卻像是三歲小孩一樣,絲毫沒有還手之力,哪怕是反應最快的,也僅僅是匆促中開了幾槍,根本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子彈都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僅僅十幾秒鍾,就相繼倒在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