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樊城一聲驚叫:“施區長的兒子,老弟,你怎麼跟施克文對上了?這下可麻煩了!”
路之遙不動聲色的問:“怎麼!這個施區長還有什麼大背景?”
鄭樊城苦笑著回答:“之遙,施克文是京城施家的人,在國內政壇上也是數得著的,僅僅是在咱們廣城,就有四個廳級以上的高官,省委的施元辰副省長,商業廳施元海廳長,市委組織部施元飛副部長和施克文的父親,珠河區的施元鎮書記,這件事可不好辦,你還是盡快給胡老打個電話吧!那些警察交給我處理,你把手機交給帶隊的警察。”
路之遙卻懶得因為這件事去向胡郢求助,施家再強又怎麼樣,難道還敢對他動手不成,如果施家不識相的話,路之遙也不介意讓施家在廣城的這四個廳級官員,像陰泥政府首腦那樣提前病退。
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路之遙就算是不依靠胡郢,國內政府在處理與路之遙有關的事情時,絕對不會太過輕率的,如今政府正在極力拉攏路傳清,再加上將米國鬧了個天翻地覆的清風殺手,要是誰敢對路之遙下手,不是將路傳清往米國和龜子國那邊推嘛!
以路之遙如今的名氣和影響,哪怕是沒有路傳清這層關係,恐怕政府也不允許施家對路之遙動手的,要是把路之遙抓起來,那些跑到廣城來求醫的國外名流還不造反啊!
就算是施家的勢力再大又如何,在國家的利益麵前照樣得做縮頭烏龜,既然不用擔心施家,路之遙會放過施克文才怪,能教出施克文這樣的坑爹貨,路之遙就不信施家能出什麼好官,走過去將手機遞給為首的警察說:
“鄭書記有事要跟你說!”
一附院位於珠河區與番雨區交界,卻並不屬於番雨區管轄,所以這次來的警察,居然沒有一個認識路之遙,但僅僅是路之遙剛才那一句鄭書記,就把這些警察震得頭昏眼花,鄭書記?能影響到警察係統的鄭書記,除了市政法委書記鄭樊城還能有誰,哆哆嗦嗦接過手機聽了起來。
“鄭書記我是珠河區分局治安分隊一大隊副隊長宗子博,是…….是…….我馬上就收隊。”
好不容易聽完了電話,宗子博恭恭敬敬的將手機還給路之遙,滿頭大汗的說:“路先生,真是對不起了,我馬上就把施克文帶走。”
“慢著,你們走可以,施克文不能帶走,等著施書記親自來領人。”
宗子博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宗子博,有些為難的說:“路先生,施克文……他不會有事吧?”
路之遙可以不把施克文和施元鎮放在眼裏,他們可不行,萬一施克文有個什麼好歹,施元鎮不遷怒於他們才怪,路之遙淡淡的回答:
“放心,他死不了,要是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太便宜這個人渣,你們走吧!”
“是是…….對不起路先生,我們這就收隊。”
形勢比人強,宗子博就算是心中再不滿,也不敢表達出來,無論是眼前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路先生,還是施克文的老爸施元鎮,都不是他一個治安隊副隊長所能招惹的,兩尊大神對壘,眼看著就是一場火星撞地球,他這個小蝦米還是早點下去比較好,就是在下麵門口等著,也比留在這裏強啊!
施家的來頭不小,路之遙想了想還是覺得做些準備比較好,至少要站住理,跟在宗子博後麵出了房門,往走廊上看了一眼,對著其中一個中年人勾勾手指:
“你過來!”
中年人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走了過來:“路先生有什麼吩咐?”
“你去幫我把飯店的監控錄像拿過來,這可是最直接的證據。”
“是!我馬上就去。”
路之遙從一附院溜出來能瞞得過那些記者,卻瞞不過一直跟著他的國安人員,記者不知道路之遙的真麵目,國安還會不知道嗎?路之遙就算再不舒服,也不可能讓國安和傅雪林撤去監視他的人員,隻能選擇默認,不過在遇到這種情況時還是有些用處的,最起碼可以省下路之遙一些工夫。
有了監控錄像在手,這官司就算是打到中央,也沒人敢說責任在路之遙身上,施克文喝醉酒闖到路之遙吃飯的包廂鬧事,挨了打也是白挨,同時還可以利用監控錄像對施家施壓,免得施家不敢對路之遙下手,卻把怨氣發泄在王進峰和魏濤他們身上,路之遙不在乎施家,王進峰和魏濤他們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