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遙在麵點一共帶了十六天,直到蘇依婷快要開學了,才準備返回國內,現在路之遙已經通過安文逸,將蘇依婷也調到了華都大學,在開學前,也得讓蘇依婷回家跟住幾天。
再次回到開州,路之遙倒也過了幾天清閑日子,研究排斥作用的藥物也有了重大進展,按照這樣的趨勢,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進入臨床試驗了。
柳泉生對路之遙的這項研究非常熱心,利用自己的影響力,找來了很多名醫為路之遙出謀劃策,幾乎每隔兩三天,都會通過網絡給路之遙傳過來一批文件,搞得路之遙連偷懶都找不到借口。
開學在即,正當路之遙準備收拾東西,準備帶著蘇依婷等人準備返回廣城時,卻意外接到了卡姆蘭的電話,路之遙原本還以為卡姆蘭是詢問他是否去上學的事情,誰知道在電話接通後,卡姆蘭卻一直不說話,隻傳來一陣沉重的呼吸聲,路之遙這才感覺到事情不對,沉聲問:
“卡姆蘭,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卡姆蘭又沉寂了十幾秒鍾才猶猶豫豫的開口:“之遙,我們是朋友嗎?”
“當然,卡姆蘭,到底出了什麼事?”
手機中傳來一陣壓抑的低泣:“之遙,我想問你,對於大腦母細胞膠質瘤,中醫有治療的方法嗎?”
“大腦母細胞膠質瘤?卡姆蘭,是誰得了這種病?”
“是我父親,奧德裏奇醫生說我父親的腫瘤不僅太大,而且生長在橋腦和腦幹部位,已經錯失了手術治療的時機,連回國都已經無法承受了,勸我和家人為他安排後事,可是我真的不想失去他,哪怕是能讓我父親活著回到巴基斯坦也行,五天前父親還能說話時,曾經對我說過,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他希望能死在巴基斯坦,之遙,你幫幫我!”
對於卡姆蘭這個性格爽直,處世態度極為樂觀的巴基斯坦朋友,路之遙雖然與卡姆蘭接觸的時間不是很長,卻很欣賞卡姆蘭,也一直將卡姆蘭當成自己的朋友來看,路之遙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向樂觀的卡姆蘭像今天這麼無助,急忙開口說:
“卡姆蘭,你父親在哪裏?雖然我還沒有見到你父親,不知道你父親的病情有多嚴重,但我應該有辦法延緩他的生命。”
腫瘤這種疾病,路之遙自然並不陌生,在認識到自己可以從其他生命身上抽取生機後,就隨即意識到這種手段對腫瘤和骨質增生之類體內細胞失去控製增長的疾病,有著很好的治療效果,在一附院時也特意接了不少這類病人,此外像胡郢那些病人中的杜峰和陳文仲,患的同樣是癌症,但現在卻早已在路之遙的治療下恢複健康。
大腦母細胞膠質瘤可以說是腫瘤中最可怕的一種,西醫同樣沒有什麼好辦法,手術的成功率相當低,即使撐過了手術這一關,接下來的化療和放療,對於病人來說同樣是一項生死考驗,而且手術往往隻是切除腫瘤,對於疾病成因和腫瘤殘餘組織卻沒有太好的辦法,哪怕是僥幸康複,仍存活不了太長時間,複發率極高。
像這種國際上公認的醫學難題,如果路之遙說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治愈,而且而且絕對不會有複發的危險,實在是太過不可思議了一些,所以路之遙隻能含含糊糊的表示自己或許有辦法治療。
“之…之遙,你……你剛才說……說你有辦法治好我父親?”
驚喜來的實在太快,使得卡姆蘭幾乎不敢自己所聽到的,結結巴巴的想要重新確認一下,路之遙肯定的回答:
“卡姆蘭,你沒有聽錯,你父親的病我確實有一些方法治療,效果或許超出你的想象,其他的問題先不要說了,你父親如今在哪裏?”
“在鷹國的皇家馬斯頓醫院,巴基斯坦是英聯邦成員國,我們國家的有錢人,在得了比較嚴重的疾病時,大多都會選擇去鷹國,到華國來求醫的人在這幾年才多起來,我也曾勸過父親讓他到華國來求醫,可被我父親拒絕了。”
“鷹國……好吧!那我就去一趟鷹國,你現在也在鷹國嗎!”
“我在廣城,要不是王進峰打電話通知我要開學了,我還想不起向你求助呢!這些天我的大腦一片混亂,直到現在才清醒了一點兒!”
“那你在廣城等我,我明天就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