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斯特感覺到路之遙語氣中的愧疚,心中卻是大喜過望,他這次不惜得罪鷹國大多數貴族也要力挺路之遙,為的就是能得到路之遙的認可,越是和路之遙接觸,克萊斯特就越發感到路之遙的神奇,能擁有這樣一個朋友,就等於是身邊多了一個生命之神在守護,得罪鷹國大多數貴族又怎麼了,難道這些家夥還敢跟羅斯柴爾德家族反目不成?
鷹國的貴族,至今仍能在政治上擁有影響的寥若晨星,在經濟領域取得傑出成績的倒是為數不少,但大多數都是靠貴族身份與其他富商聯手做生意,而另外一些貴族,則是要依靠出賣祖產和古董,才能參加這類奢靡的貴族活動了,克萊斯特會將這些小蝦米放在眼裏才怪。
得罪鷹國大多數貴族又怎麼了,隻要能獲得路之遙的認可,就是得罪了整個鷹國的上流社會和貴族,在克萊斯特看來,這筆生意也是很值得的,強壓下心中喜悅輕描淡寫的回答:
“之遙,我們是朋友,說這樣的話就生分了。”
克萊斯特的體內狀態,自然瞞不過路之遙,但路之遙也能感覺到,克萊斯特是真心想跟他交朋友,雖說其中仍包含有一定的功利性,在克萊斯特這個層次,已經是難能可貴了,至於那些連話都懶得跟他說的貴族和社會名流,路之遙就更不會將他們放在心上,點點頭回答:
“你說的對,朋友之間太客氣,反而不像朋友了。”
路之遙來這裏是為了陪著女朋友打獵放鬆的,可不是跟這些虛偽的貴族聊天交友,身邊有個克萊斯特就已經足夠了,沒人湊過來正合路之遙的心意,如果這些貴族一窩蜂的湊過來,路之遙肯定比現在更頭疼。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正當路之遙為這幫貴族抵製他而感到慶幸時,威廉王子帶著幾個年輕人走進了大廳,對著大廳內掃了一眼,對身邊的一群年輕人說了幾句,徑直朝著路之遙走了過來,克萊斯特笑眯眯的輕聲說:
“之遙,生意上門了!”
“嗬嗬,鷹國王室的便宜可不那麼好占。”
“路、克萊斯特,你們來的比我還快,我有個提議,要不這次狩獵我們比一比看誰打到的獵物更多?”
對於威廉的挑戰,克萊斯特自然不會拒絕,眉毛一挑回答:“比就比,威廉王子,別看你曾經在陸海空三軍都服過役,論起打獵,我可是絕對不懼任何人的。”
“好啊!路!克萊斯特,要不我們打個賭如何?”
路之遙卻笑著搖頭:“威廉王子,我這次來打獵,主要還是陪著女朋友來玩的,進了森林也是幫女友撿獵物和做飯什麼的,你和克萊斯特的比試我就不參加了。”
威廉看到路之遙不上當,也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轉身跟克萊斯特聊了起來,很快就達成了協議,誰輸了就要送對方一瓶頂級紅酒,隨後又閑聊了十幾分鍾,威廉才在結束一個話題後側身對著路之遙問:
“路,方便跟我一起出去走走嗎?我有件事想向你谘詢一下。”
“當然可以,王子殿下請!”
兩人一起走出城堡,走進城堡附近的森林中,又在森林中走了五六百米,威廉才停下腳步,有些難以啟齒的問:“路!我身上的問題你能不能幫我治療一下。”
路之遙奇怪的問:“威廉王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身體根本就沒病啊!”
在兩人散步的過程中,路之遙也用觀心境觀察了一下威廉,卻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威廉的身體非常健康,還以為威廉這次找他,是為了女王或王儲,誰知道威廉卻是為自己求醫,路之遙又仔細觀察了威廉一番,確認威廉王子的身體沒有問題,有些不高興的說:
“王子殿下,這個玩笑可是一點兒也不好笑!”
威廉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的解釋道:“路,我這種病主要還是在心理方麵,就是我的那裏有些短小,而我的父母又比較開明,讓我在外麵上學,而不是接受私人教師的教導,就是在學校裏上廁所時被同學看到,有個叫詹姆斯的家夥還嘲笑了我好幾天,雖然在安保人員的幹涉下,我這個秘密被嚴格封鎖,但我也在那時產生了心理陰影,在上廁所時必須單獨一個人,在第一次做愛時,我就出現了陽痿現象,從那時起這種情況就越來越嚴重,現在我已經快要崩潰了,路,你一定要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