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良夜手上握住的原子筆差點被擰斷了,這二貨到底TM是來幹嘛的?!

一場生死大戲被岑良夜用手一個指節一個指節硬生生掰開。

但凡熟悉岑醫生的小護士都知道,岑良夜的身近不得。

尤其是女人,一觸即死。

“你到底怎麼啦!”

岑良夜要不是因為後麵還有百十來號,早就跟眼前的水淘淘翻臉了!

水淘淘抿著嘴角,眼淚還掛在嘴角。

“醫生,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最近這幾天胸上總是有血絲,而且是好大一塊,這會不會是……”

“乳腺癌?”

水淘淘驚恐萬分地看著岑良夜,岑良夜手上的筆差點應聲落下。

可是,看看水淘淘那張臉卻是比誰都認真。

“把衣服往上拉開!”岑良夜壓抑著自己隨時暴走的脾氣,咬著牙衝著水淘淘道。

“啊?”水淘淘愣了一下。

“聽不懂人話?”岑良夜衝著水淘淘大聲嚷道。

水淘淘嚇得往後一退,她當然聽得懂人話。

隻是對方畢竟是個男人,水淘淘不自然地將兩隻手放在衣服邊兒上。

第一次在男人麵前寬衣就帶,水淘淘有點不自在。

而且,這個男人好凶哦!

水淘淘心裏有千萬個不願意,但是也不能怎麼樣,索性閉上眼,死就死吧!

岑良夜看著水淘淘慢慢站起身,像赴死一樣將衣服往上拉開。

雖然早就對女人的所有部位有了抗體,但是看到這一雙****,岑良夜還是有些……觸目驚心……

“平時喜歡什麼體位?”岑良夜冷聲冷語地問道。

水淘淘不懂了,體|位是什麼?

“醫生,您在說什麼?”

岑良夜轉眼看著水淘淘,“你別告訴我你從來沒有上過床?”

“上床?我每天都有上床啊!”水淘淘瞪著雙眼認真地回答道,他答應過霍叔叔每天都要九點睡覺的。

“那就對了!給你開些消炎止痛的藥,有外敷內服,一星期就差不多痊愈了!”

岑良夜打印著藥單,水淘淘更不懂了。

“醫生,您還沒有告訴我,我到底得了什麼病?”拿著打印好的藥單,水淘淘看著岑良夜疑惑地問道。

“平時在床上注意點,下手重了當然會血液不通!”岑良夜回答道,還讓他把話說得多明白,這一看就是****的時候沒個輕重,不過這下手也真夠狠的,勁頭可真不小!

“下手?”水淘淘完全蒙圈了,伸手抬了一下自己的手看了一眼。

岑良夜頓時一驚,“你喜歡……一個人?”

“嗯?”水淘淘不解。

“還真看不出來,難怪這麼大……”岑良夜點點頭,好像也說得通。

“算了,自嗨的時候也要多多注意!”最後岑良夜還是提醒道。

水淘淘蒙蒙地從婦科診療室走出來,拿著藥走在回家的路上卻怎麼也想不清楚。

自嗨,又是什麼意思?

岑良夜看到水淘淘的網上病例卻愣了一下,直係親屬欄上竟寫著一個熟悉的名字,這就怪了,這個水淘淘到底是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