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9章(1 / 3)

回過頭,他笑盈盈的對著我的眼睛,低聲說:“你究竟再怕些什麼?”

說著,他拉過我的雙手並在一起,用隻手緊緊的抓住我的手腕,想我的腦後一帶,雙臂被迫抬了起來,折疊起來固定在腦後,前胸一挺,然後他就勢用另一隻手狠狠的禁錮住我的腰身,讓我的身體緊緊的貼著他。

炙熱的體溫傳來,我有些驚恐。

“我要親你!”他有些霸道的說著,然後就覆上我的柔軟的雙唇。

“不要……”我小聲嘟囔著反抗。

“隻是親親,兩個月不見了,淺淺沒有想我嗎?”他在我的唇上輾轉反側,仔細的吮舔,仿佛在品嚐什麼美味。

而他的雙唇,不知道是不是剛才什麼什麼甜品,竟有些微微的清甜。

“王爺……奴婢身體……”我輕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說著。

不敢掙脫他的鉗製,小心翼翼的偏過頭。

“噓!隻是親親,不會要你的!”他濕潤的雙唇順著我的嘴角向下遊走,劃過脖子,頸窩,慢慢遊弋到前胸。

張口隔著菲薄的衣物含住我胸前堅挺的櫻紅。

“嗯--”我終於輕吟一聲,酥麻的感覺順著****一直傳遞到全身各個地方。

“嗬--,淺淺你好敏感啊!可惜禦醫說你的身子這段時間損耗的太過厲害,要休息一個月才可以,不然,我一定現在就想要了你!”他笑盈盈的離開我被他舔的****的身體,輕輕抱著我,把我放倒在床上。

“我……”我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隻是覺的好尷尬。

不過,似乎我們的關係,從這場戰爭過去稍有改觀,畢竟,他時不時的會對我露出些許的笑意。

“洪子湛那邊怎麼樣了?”我看著和衣躺在我身邊的男人,緊張的想辦法轉移話題。

“他?”男人從身後摟住我,讓我的後背貼在他的胸膛上。

“淺淺,你多心了,洪子湛不過是個跳梁小醜,大家幾乎都知道,隻不過沒有人挑破而已。煙竹根本就是他的手下,不過這個女人確實很厲害,竟然能潛入王府之中。”洪子淵在我的後脖頸處淡淡的呼吸著,炙熱的溫度噴灑在我的身上,讓我有種莫名煩躁的感覺。

“是嗎?不是他?那會是誰?”我轉過身,看著他說。

“暫時不知道,好了,這些事情不是你應該想的。給我好好睡覺!”他說著說著,又不耐煩起來。

“真的?那洪子湛的援軍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問。

“他笨就笨在這裏,在路上故意拖延時間不來接應我,現在我正好可以奏他一本,玩忽職守,相信這一罪名給他損失手下一位得力的親信吧!”男人勾起嘴角冷笑一下,夜色中,黑眸熠熠發光,霸氣更加明顯。

我下意識的竟然伸手撫上他微微粗糙的臉頰,等我反應過來時,男人也是微微一愣。

我頓時收了手,而他,也輕輕的幹咳了兩聲,然後身後攬我的身體,把我拉進他的懷中說道:“閉上眼睛睡覺!”

我們兩個人之間,一直存在的著某種尷尬的氣息。

我體會著男人身上特有的淡淡的蘇合香氣,閉上眼睛。

究竟煙竹是誰的人呢?

還有為什麼要放火燒了睿王府,如果要殺人滅口,似乎還有很多更好的方法,何況還是專門挑在淵哥哥不在家的時候放火。

到底那個藏在黑暗之中的幕後黑手是誰呢?

我輾轉反複,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頭緒!

但是,我卻不得不佩服淵哥哥敏銳的政治觸感,他竟然通過赤那沒有進城,就知道了他暗中的計劃。

深夜,窗子外麵月影橫斜,疏疏密密的巨大的梧桐葉子在微風中輕輕搖曳,難得的平靜,讓我竟覺得有那麼點不真實。已經進入了夏季,釜江邊上漸漸炎熱起來了,而那遠在北方的京都城中,此時也該開滿了豔黃色的迎春花了吧。

一個月後,我終於被允許下床走動。

一直擔心著子夜的傷勢,於是,破空幾乎是每天帶回子夜的消息。每次都是很簡短,比如:“很好,沒事!”或者:“傷勢大好,勿念!”

那俊秀的字跡皆出自於子夜的左手,竟比我右手寫的還要整齊秀麗幾分。

破空在我的書案上安靜的站著,是不是發出咕咕的聲音,像一隻穿著老鷹外衣的圓滾滾的小鴿子。

“破空你又胖了?是不是在繁逝,子夜把你喂得很好?”我伸手挑逗他的小腦袋。

破空不耐煩的左右轉動他的腦袋,不想讓我摸他,其實鳥類都是不太喜歡被人撫摸的,不過破空和我在一起時間長了,似乎好像也有了一點人的靈性,很能容忍我時不時的折磨它以供自己開心。

我自言自語的說著,然後想起和子夜初次見麵的那一晚:

三年前,我與白露到大昭東邊的一個小城出海采藥,據說,有一種藥隻有海中的島嶼上才生長。那時的我,沒有經曆姨母的死亡,所以,心性還活潑開朗一些。尤其是白露一如既往的溺愛之下,我的好奇心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