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偌大的廳堂靜了下來,微微燭光照耀中,隻留有兩道身影。
雪花白衣素雪,亭亭玉立,一頭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腰間,在燭光下,嬌美的容顏抹上了幾分彤紅,然而平日處事不驚的她,此刻麵對烏恒的心情著實複雜,甚至有些心虛。
烏恒渾身染血,衣裳上的血液都已經風幹,看起來頗為血腥,在加上臉上這副審問犯人的神情,楞是把雪花這位曾經證道登過帝的大人物給震住了。
“你這是要幹嘛呀,整的那麼嚴肅?”雪花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她往後挪的步子已經出賣了一切。
“沒想幹什麼,你不是我十個月不能行房事嗎,否則命根子都保不住,你覺得我能拿你怎樣?”烏恒嘴角閃過一抹壞笑,倒想看看她會如何回答,這些日子以來,他可被整苦了,因為雪花自己十個月都不能行房事的話,弄的上一次軒轅月主動投懷送抱,他都沒敢拿下,肚子裏憋的火可不。
糟了,雪花眼皮一跳,一臉苦澀笑容,看來烏恒已經知道痕破碎的事情是自己在整他了。
“色已晚,不如快去休息吧。”雪花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試圖轉移話題。
“是一起呢,還是分開?”烏恒上前邁進一步,與雪花靠的很近,已經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拍打在自己麵龐上。
雪花知道隱瞞不下去,於是輕齒朱唇,麵色羞紅,主動示好道:“一起吧。”
“這好像不妥吧,畢竟我怕會忍不住。”烏恒繼續鑽著牛角尖,望著眼前那絕美的臉蛋,心中隱隱有些按耐不住,但又怕這樣逼問下去,雪花會忽然動氣,當場翻臉,要是她真甩手走人,自己還真沒辦法,畢竟修為擺在哪兒,到時候可就要孤夜難眠了。
誰知,這一次雪花破荒的態度柔軟下來,竟主動抱住烏恒的手臂,呼之欲出的雪峰緊緊貼著他胳膊上,用著嬌滴滴的聲音道:“人家知道錯了還不行嘛,您就大人不記人過,好不好……”
這番柔軟的觸感,在加這嬌滴滴的聲音,烏恒瞬間心都化了,那裏還有心思追究,連連樂嗬嗬的點頭道:“好把,好吧,我大人有大量,此事當沒發生過。”
可待完後,烏恒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不爭氣了?自己被整的那麼苦,成提心吊膽的,她這樣句我錯了,就給予原諒?
且他發現自己完這句話後,雪花露出了一絲獲勝的笑容,她本以為接下來還會有一陣“狂風暴雨”呢,沒想到就這樣輕易躲了過去。
不甘心的烏恒立即話鋒一轉,故意拉長語氣道:“不過嘛,這事情我雖然不追究,但補償總是要的。”
雪花黛眉微皺,因為烏恒身上的氣味實在太刺鼻了,她順勢推開烏恒道:“你是不是應該先去換身幹淨的衣物,在來呢?”
這時烏恒才看了看自己一身,的確是有些邋遢了,他頗為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後腦勺,但心中早已有些安奈不住,甚至連沐浴更衣的時間都覺得太久了,在這時候,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兩全之策,當即伸手拉著雪花細膩白皙的手腕,祭出行陣一路疾馳飛出府邸。
“你沐浴,幹嘛拉著我呀?”不知所措的雪花驚呼道,而此時他們已經飛行在了半空中,一身衣裳被吹襲的獵獵作響,北海的夜間,溫度十分之低,但他們為武修之人,嚴寒自然不是什麼問題。
烏恒一路壞笑,並不過多解釋,隻是到時候就知道了。
雪花早已麵泛紅光,似乎隱隱明白了些什麼,雙十年華的她,風華絕代,嫋嫋娜娜,唇紅齒白,眉如遠山,一雙眸子靈動閃爍,深邃的像蘊含著萬古星空,給人一種神秘感。一身白衣更薄如蟬翼,大片雪白若隱若現,冰肌玉膚,滑膩似酥,光潔無瑕的蠻腰已經被烏恒抱住,難以掙紮開來。
兩人皆是古神體,幾個時辰前雖經曆過一場大戰,都有傷在身,但現在已經沒太多大礙,頂多修為需要一段時間回複,而這體力嘛,那絕對是沒問題的!
漸漸的,他們已經飛出北淵島,在一百海裏開外,他們發現了一座活火山。
火山中,定有溫泉水,且在這等寒冷的夜裏,水的溫度定然好的恰當!
在身心疲憊的時候,來寒冷的夜裏泡著溫泉,且身邊還有絕麗佳人陪伴著,想必沒有什麼事情,比這更加的美妙了,光是想想,烏恒的心髒便跳動的有些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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