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縣官老爺捂著屁股趴在書案之上,喘著粗氣,牙關緊咬,二目緊閉,麵色發白,黃豆大的汗粒順著臉頰往下不停的淌。
“大人,您這是怎麼了?”一旁負責記錄的師爺,見縣官好像身體不適,連忙關切的問。
縣官老爺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屁…屁股疼。”
眾衙役好生奇怪,法棍明明是打在犯人身上,為何老爺直喊屁股疼。不過可以倒是看出,這縣官老爺平時的人緣並不怎麼樣,眾衙役表麵上沒有什麼反應,但是私底下一個個都捂著嘴偷偷在樂。
師爺見縣官實在疼的厲害,隻好丟下手中筆墨,宣布暫時休堂,一會兒再審,然後帶著縣官急衝衝的前往後堂看屁股了。
“老爺,那這板子,還打嗎?”一個班頭模樣的衙役,在縣官退堂之前,裝模作樣的問道。
“打!”縣官屁股上的火正愁無處可發,聽了班頭的話,捂著屁股咬牙切齒的說道。
“得令!”班頭就雖不知原因,但是知道隻要打,疼的肯定是縣官,當即滿臉興奮的應了下來。
“等會!”班頭剛要去行刑,卻被師爺給攔了下來,師爺扶著縣官規勸道:“老爺,我看,行刑之事還是暫緩一二,我們先去看看您屁股上到底怎麼了,一會親眼看著打也不遲,省的他們幾人偷懶。”
縣官想了想,點點頭,覺得師爺說的話有理,說了聲“那就一會再打。”之後便在師爺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進了後堂。而我見縣官進了後堂,偷偷一樂,散出神念,神不知鬼不覺的也跟著二人進了後堂。
後堂之上,隻見縣官已經將褲子褪下了,趴在椅子上,屁股朝天撅著,那屁股又紅又腫。而師爺半蹲著,對著縣官的屁股仔細觀瞧,看的倒是挺仔細的,隻是二人的姿勢實在是不雅。
縣官撅了一會,可能是覺得累了,便問師爺:“師爺,怎麼樣了?我屁股上有什麼東西沒有?”
師爺對著縣官屁股上的傷口看了又看,左思右想,還是想不明白具體原因,隻能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老爺,您是摔到哪了嗎?還是昨晚又跟夫人吵架了?怎麼屁股上又紅又腫?”
縣官想了半天,也滿臉疑惑的搖了搖頭:“沒摔過啊,而且夫人回娘家省親也有半個月之久了,上哪去跟我吵架?”
“那您這屁股…”師爺聽了,更加不明白了。
“哎,你先別說那麼多了,既然是有傷,你先找點金瘡藥給我塗上”縣官也覺得就這麼撅著屁股討論問題,實在不雅,讓師爺去找金瘡藥。
師爺翻箱倒櫃找出金瘡藥之後便仔細的給縣官塗藥,為了避免尷尬,一邊塗藥一邊跟縣官聊天:“老爺,好好的,你為啥打胖瘦兩個下人五十?”
聽聞師爺提起胖瘦二人,縣官老爺的火騰的就上來了:“你不提便罷,提起這個我就來火。我怎麼說也是七品朝廷命官,這兩人不尊敬我也就罷了,居然還敢誆我。”
“哦?”師爺聽了,來了興趣“這二人一向老實本分,何曾來了膽量誆您?”
“哼!”縣官聽了師爺的話,頓時激動,一拍椅子,結果拍到了椅子角上,疼的嗷嗷叫,甩了甩手之後,恨恨的說道:“你休要替他二人說話,否則的話我連你都打。”
“是,是。”師爺聽了,一身冷汗,連忙稱是:“這二人罪有應得,是該受刑。”然後話鋒一轉:“不過,老爺,您得告訴我這二人所犯何罪,也好讓我錄入卷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