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燕翼身後的三個老家夥中的一個燕傳鷹,此時他老眼之中,盡是一片寒光,明知燕翼是燕家之人,竟然還敢口出汙言。
“前輩,誤會了——”
三長老一出聲,蕭東樓就知道不妙,但他根本來不及阻止,此時他想解釋,隻是嘴剛一張,就已經說不出話來。
“誤會,我看確實是誤會!”
啪啪啪——
蕭東樓直接被扇得臉啪啪作響,差點沒有一下子就將他的腦袋直接扇掉,這才停下來。
見得這一幕,站在蕭東樓身後的大長老二長老等人,再無人色,這是打了小的,老的出來了,小的還能欺負,可這老的卻是要人命啊。
東玄域燕家,他們如何能不知道,隻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東玄域燕家真的會為燕翼興師動眾。
“這一下可該怎麼辦?”
立時間,這些人,人人自危,燕翼在焚天宗的時候,他們每一個人對於燕翼可都不怎麼友好,在蕭焚天和燕翼對立之時,沒有一個為燕翼說話,全部偏向了蕭焚天。
“上麵那人是誰?”
“看著怎麼有些熟悉!”
“是燕翼!”
“他回來了!”
動靜這麼大,整個焚天宗早就已經震動了,下麵早就聚齊許多人,現在一個個全部都仰著頭看向半空之中,剛開始還在低聲議論,等得人有人將燕翼的名字驚叫出聲之時,人群徹底就騷動了起來。
“那時,他就說過他要回來。”
“他是回來報仇的!”
“當初,他輸得簡直就是太慘了!”
“他也敢回來報仇,神體被廢了,他不過是廢物一個,我一個指頭就能碾死他——”
這人他說話的尾音還沒有完全的落了下來,他就看到半空之中的燕翼,對著他伸出了一個指頭,對著他碾了下來,砰的一聲,他的整個身體就徹底爆碎。
“啊——”
所有的尖叫出聲,紛紛躲避開,每一個人都心有餘悸,尤其是那些對於燕翼心懷不善之人,他們幸虧沒有譏笑或者辱罵出聲,不然剛剛那人就是他們的下場。
噠噠噠!
燕翼從半空之中,走下來了一段距離,落於焚天宗的低空之上,向一個君王俯視著正在等待判刑的囚犯一樣冷冷的道:“我隻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在這一炷香的時間裏麵,但凡沒有離開焚天宗,我都將視為與蕭焚天一丘之貉,盡數屠戮,現在時間已經開始了。”
“我好像還有一點沒有說清楚。”燕翼繼續道:“有一些人,你們就不用走了,今天就是你們死期!”
人群之中再一次騷動了起來,人人自危,哭爹喊娘,自然也有不服之人。
“燕翼,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想滅了焚天宗,你以為你有這個本事,你這是在癡人說夢。”
“就是,你也不先撒泡尿看一看你自己。”
“你現在是囂張,等得我們焚天宗前輩高人出現了,看他們怎麼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
這些人有些明目張膽的叫囂,有的躲在人群之中,但最終隻有一個結果,被劈成了兩半,腦漿,各種內髒,腸子全部流了一地,血腥無比,刺鼻無比的血腥味完全的彌漫開,人群之中頓時陷入了一片死靜,沒有人敢再鬼哭狼嚎,更沒有人敢在暗中諷刺、嘲諷。
每一個都想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全部定在了原地。
每一人都意識到,燕翼這是要滅宗的節奏!
他要徹底覆滅了整個焚天宗,將焚天宗徹底從東玄域當中抹除出去!
此時的燕翼在他們的眼中太強了,他在他們的心中完全就是不可敵的,而焚天宗所能祈盼的就是宗主蕭東樓和各位長老,但在半空之中蕭東樓和各位長老,卻是連一個屁都不敢放,任由燕翼屠戮焚天宗弟子。
“蕭焚天呢?他躲到哪裏去了,他是不是逃了?”
恐懼之中,終於有人想到了罪魁禍首,焚天宗的少宗主蕭焚天,這個時候蕭焚天還沒有現身。
這一聲被喊出來,人群再一次騷動了起來,更多的人叫罵了起來,蕭焚天不會是已經逃了吧。
“蕭焚天,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惹下了這麼大的禍患,現在還不出來嗎?”
“指不定,他真的逃了!”
“不會,他逃得了和尚,逃得了廟嗎,他老子還在這裏呢。”
“有什麼不可能,大難臨頭各自飛,你以為他能是什麼好東西。”
“就是,那我們怎麼辦?”
“屁話,他逃了,我們還不快逃,在這裏等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