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副殿主之間的爭鬥雖然厲害,可是卻從來沒有人膽敢聯合外麵的人來暗殺副殿主的先例。
一般來說,都是內部鬥爭,無論是副殿主也好,還是長老參合進來也罷,都沒有聽說過外界的人動手。
隻是這次的副殿主之爭,未免顯得太過於激烈了一些,甚至就連副殿主,長老都開始勾結外麵的人來暗算對方了,由此可見其激烈程度。
對於景辰的置疑,沒有人回答,也無法回答,畢竟這事說出來那完全就是得罪人的事情。
橫豎景辰無所謂,他現在是被懷疑的對象,勾結邪教,這個罪名要是被坐實的話,就算是元神殿殿主前來,也不可能能夠保存他們幾個下來。
看著四周那遲疑的神色,景辰不由冷笑一聲,道:“曾經,那無極門主被本座有誘惑,說出了暗中指使者是誰,就算是憑著被殿主責罰,本座也要去將殿主請出來,讓他來處理這個事情。”
“本座是否有罪,全憑殿主抉擇!”
四周的人不由倒吸了口涼氣,他們都知道這景辰不好對付,卻沒有想到,這小子居然如此難以對付,就宛如一條瘋狗一般,逮著誰就咬誰。
而且此時此刻,景辰的確是占據了上風,憑借這元屍膏,就足以讓所有的人不敢多說任何話。
元屍膏的重要性,怕是僅次於元神殿主之下,可想而知其多麼重要。
可是就是有人膽敢利用這元屍膏來暗算,還暗算的是同門,這就不得不讓人發思了。
“哼,景辰,元屍膏的事情咱們暫時撇開不提,明王教眾對你進行叩拜,這是鐵一般的事實,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少有說話的大師兄再次開口了。
這個事情,要是真的追究起來的話,那六長老責無旁貸,或者說,完全就有人將這個屎盆子朝六長老的頭腦扣。
畢竟在元屍膏的上麵,幹係實在是太大了。
副殿主和背後長老之間的關係,隻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大師兄如何得知真的是否是六長老所為?
退一萬步講,就算不是他六長老,是其他的長老,這六長老也要背上一個罪名不可。
長老對於副殿主來說,那是絕對重要的人,大師兄雖然獨來獨往,神龍見首不見尾,功力深厚,可是卻一直是一個人,身邊並沒有一個幫手,能夠被六長老看中已經是天大的事情了,而這個事情現在可不好辦了。
無論如何,他也要將六長老保下來,因為六長老要是無法安然的保存下來,那麼他大師兄的處境怕是日後有的好受的了。
對於大師兄的辯解,景辰早就做好了準備,這些也是他預料之中的事情,畢竟這裏的副殿主沒有一個不想要繼承殿主之位的,少了六長老的幫助,大師兄在元神殿之內的地位定然一落千丈。
大師兄發話了,其餘的師兄弟也開始逐漸的附和。
看著這個情景,景辰不由淡淡一笑,道:“這些人是受人指使,這才叩拜我為主上!”
“哼,景辰,你這理由未免太過於牽強一點了吧?有什麼人能夠證明你是被人陷害的?”
這話可是實話,畢竟明王教眾都已經承認了,你自己一個人口說無憑。
景辰輕輕一笑,道:“這個本座自然是有證據,你們還有什麼罪名,一起給我蓋上來吧!”
對於景辰的行為,一幹人等自然是怒氣勃發,可是卻又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無奈之下隻得不斷的搖了搖頭,互相對望了一眼,最終道:“景辰,你將無極門滅門,而後將剩餘的六大門派也盡數滅門,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
對於這個說法,景辰不由啞然失笑,的確,他是將那些人給滅門了,可是這不是因為這些人都在暗中想要刺殺他,繼而被他給反過來擊殺了麼?
擊殺之後,這才上那些門派去收取貢品,那個時候自己也是手賤,麵對那些空曠的門派,隻是順手將他們的宗門給滅了罷了,卻想不到今日成為了他們來攻擊自己的借口。
景辰無奈一笑,道:“如果我說那些人是在想要將在明王教之後伏擊我,你們會相信麼?”
所有的人都一臉鄙棄的看著景辰,毫無疑問,他們的答案都是不信,不僅是他們不信,就連景辰自己都覺得不信,怎麼這些人都要在那個節骨眼之上來圍殺自己咧?
隻是,自己為什麼會被他們這麼重視?自己不過是一個剛剛進入元神殿的人罷了,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被他們給盯上?而且還是不斷的想辦法要除之而後快。
那些副殿主對著景辰不斷冷哼,這裏有編的也太過於好笑了,試想一下,有那個人會編這麼離譜的借口?
“景辰,你好生大膽,勾結邪教,屠殺下屬門派,罪大惡極,你可知罪?”毫無疑問,景辰是一個刺頭,就算是大師兄這麼沉著的人,卻也動怒了,對著景辰就是一聲嗬斥。
景辰搖了搖頭,道:“大師兄,小弟不認,等殿主出來之後,小弟自然會將這些事情的背後主謀給透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