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光祖登時便是一個機靈,酒意也一下子消散大半。
徐長青這個時候見他幹什麼?
難道是……有著落了!
忙是洗了把臉,換了身衣服,迅速收拾一番,去見徐長青。
徐長青此時已經搬到武昌城內住,卻並不是住在原來左家的楚王府,而是距離楚王府不遠處的一個劉姓大鹽商的私人園林中。
縱然此時幾乎已經君臨下,但是對這些該有的細節,徐長青依然是一絲不苟。
肉還沒有完全吃到嘴裏,何必要去搶這種風頭呢?
而且,這種私家園林不僅密閉又精致,還有諸多情趣,又何必去吃力不討好?
他徐長青到此時,早已經過了用什麼外在的東西,來襯托他身份的時候。
隻要他徐長青在這‘竹園’一,那這竹園,便是武昌、包括周邊地區的最核心!
哪怕他徐長青以後離開了,這竹園,也要成為一個禁忌的聖地!
盧光祖過來的時候,徐長青正在園子裏的竹林下,陪著張寶珠和春妮喝茶,‘少女’雪代紗則是在一旁服侍。
這幾雖然忙的狗一般,但徐長青不論身心都是極為愜意。
極品少女身的雪代紗就不消了,已經是徐長青最忠心的迷妹,死心塌地。
春妮這幾似乎也開了竅,與徐長青愈發親密,讓徐長青幾乎愛不釋手。可惜,這妞兒這幾來了月事,徐長青隻能暫且先忍耐幾。
與張寶珠那種交流,更是幾乎要透徹靈魂,讓徐長青直有‘樂不思蜀’的感覺。
盧光祖來到院門外,聽到裏麵銀鈴般的嬌笑聲,酒意已經消散幹淨。
他隱隱已經預感到了什麼,不由便是振奮起來。
實話,縱然對左家有情誼,但是,誰又會跟自己的前程過不去?
隻是與其他人相比,他多少還有點良心,不願意去落井下石,見死不救罷了。
“盧將軍,侯爺有令,請您進去。”
這時,一個穿著軍裝,卻是文質彬彬、很有讀書人氣質的年輕人,快步來到了盧光祖身邊。
盧光祖一個機靈,忙深深對這年輕人一禮:“這位,這位爺,有勞了……”
話間,幾張銀票便是不動聲色的遞過來。
年輕人雖是年輕,但儼然早已經見慣了這場麵,輕輕一笑,不動聲色的收下了銀票:“盧將軍,侯爺心情很不錯,請。
盧光祖心神大定,忙感激的看了年輕人一眼,心進了園子裏。
不遠處的竹林下,有幾個身材窈窕的女人身影,正在笑著喂著池子裏的魚,聲音清脆又好聽,在這種環境中,極為的怡人,幾如畫卷一般。
但盧光祖隻敢偷偷摸摸掃了半眼,便再不敢多看,忙是跟著眼前的年輕人,繼續走向堂屋那邊。
開什麼玩笑。
那可是徐長青的女人啊,他盧光祖可還沒活夠呢,別看了,想他都不敢想半分。
不多時,盧光祖便來到了一座秀麗雅致,有許多竹製材料裝飾的堂屋裏,徐長青似乎剛喂完魚,正在洗手。
盧光祖趕忙恭敬跪地行禮:“卑職盧光祖,見過侯爺……”
徐長青已經洗完了手,慢斯條理的擦幹淨,笑道:“盧將軍來了啊。別客氣。坐。”
著,徐長青率先大馬金刀的坐到了主坐上。
盧光祖看徐長青真的心情不錯,心裏愈發舒緩,卻依然不敢托大,隻敢坐半個屁股。
剛才的年輕人很快奉上來香茗,徐長青也示意盧光祖先喝口茶再話。
等盧光祖心翼翼的喝了幾口茶,忽然發現,徐長青正在笑眯眯的看著他。
這讓盧光祖心情更好,忙是謙卑的垂下了頭。
徐長青一笑,一擺手。
黃百藥當即把一張紙,放在了盧光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