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楓洺離開不久,此地便出現了好幾對人馬,實力不等,來時均都看向了那原先那黑焦草存在的一處,那裏好似還留有淡淡的靈元波動。
這時,一隊統一身著勁裝青袍的門派青年來到此處,而其餘之人見到他們之後,竟紛紛麵露恐懼,好似他們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駭人萬分。而這一隊門派青年,也對周圍之人不聞不問,漠然的從他們身旁走過。
正在當此時,隊伍中一位麵容有些枯黃的青年,不經意間看見了倒在一旁的那中年男子,神色大變,連忙跑了過去,將其扶起,憤怒的說道:“二叔,是誰將你打傷的?”
原來此人是這中年男子的侄子,幼兒時期便是由中年男子將其養大,所以視中年男子如親父,此時見中年被人打成重傷,便連忙跑過去,將自身靈元輸入中年男子體內,為其治療傷勢。
中年男子清醒過來,便見到了自己這拜入宗門的侄子,便立刻想到了要找楓洺報仇,怨恨的說道:“修兒,是一位少年將你叔我打成這般!那少年實力極強,叔聯合三人都打不過他,還被他搶走了一株寶藥,就連我們的空間納戒他也不放過,你給叔的巨嶺錘,也被他奪走了!”
“二叔,你和我說說,這少年長什麼樣的,遇到他,侄兒定當將其擊殺,為二叔報仇!”這青年便是白修,此時正眼露殺意的說道。
便連那中年男子看到白修的雙目之中的殺意,也是嚇了一跳,他不知道為何他的侄子半年未見,殺意流露之時,竟比他還要濃鬱十倍,恐怖的殺意,讓中年男子感覺不到地麵之上的溫暖,盡管這殺意並非針對與他,可他還是感覺冷意淩人。
好在那青年白修見狀立馬收起殺意,隨後中年男子便道:“修兒,打傷叔的少年,是位身穿黑袍,麵容英俊,有些披肩長發,還有嘴角總是掛著淡淡的笑意......”
那白修聞後,點了點頭, 看著中年男子說道:“二叔,你在這裏修養,等到時候出去,我們再會,侄子還有要事要做,殺那少年之事包在侄兒身上!”
隨後便白修便站起身來,環顧四周,抱拳說道:“何人願意留在在此地,招呼我二叔,此事過後,我白修定當重謝!”
“什麼!他是白修!”一位圍觀之人不禁叫了出來。
“白修怎麼了?”有人不解道。
“碧烜宗你可知道?”那人問道。
“這我自然知道,他們便是碧烜宗的弟子,這怎麼了?”
“光是碧烜宗的身份就已經有用了,他是白修就更足夠份量了,白修是碧烜宗內門碧榜上的第三十九名,這便是他的實力。”
“內門碧榜上的第三十九名!就是那碧烜宗內門弟子的排行榜,第三十九名!可看他的實力不是很強的樣子?”另一人說道。
“你可以去試試他!”有人嘲諷道,這內門碧榜不可作假,皆是實力的象征,所以眾人皆是相信了白修所言。
這時,一位麵容冷峻的中年大漢,走至白修身前,說道:“我來保護他,但你要答應之後幫我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