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孟才已經打完了電話,陳一凡趕忙過去問結果,他很憤怒的說道:“眼鏡蛇不肯過來。”
陳一凡一愣:“那他不會是知道內情的吧?”
“就算之前不知道,後來肯定是知道了,他不過來是護犢子,我去找他。”孟才真咽不下這口氣,他和眼鏡蛇談過好幾次,讓眼鏡蛇忍耐,先不要動陳一凡,以後他會讓他心裏舒服了,那家夥嘴裏答應了卻陰奉陽違,這不是拿他當傻子來耍嗎?
他肯定找不到眼鏡蛇,陳一凡想勸他別去,曹警官此時來了現場,大聲叫:“陳一凡你給我出來。”
陳一凡回頭看了一眼曹警官,孟才已經帶十多人走了。
“怎麼了曹警官?”陳一凡小跑到曹警官跟前問。
曹警官咬著牙說道:“你搞什麼?你看這一晚亂的,你有很大責任,你告訴我一句,還得怎麼亂?你是不是想坐牢?”
陳一凡滿臉冤枉:“哎呦曹警官你可別嚇我,這些事沒我什麼責任,我也是受害者。”
“那是誰的責任?”
“他們兩位老板被人耍。”
“這不就是你嗎?”
曹警官竟然也懷疑自己,陳一凡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楚了:“曹警官,還真不是這樣,雖然他們垮掉對我有利,但你看我為人我會用這種招?即便我會用這種招,我有這能耐?”
曹警官稍微思索了片刻,確實如此,他頓時冷靜了下來:“整個所都忙死了,上麵的領導也被驚動了,可不能再亂,否則誰都吃不了兜著走。”
陳一凡聳聳肩說道:“你得和那兩位老板聊,你和我聊是沒白費。”
“我可看見了,你現在是他們的中間人,你把剛剛我說的意思告訴他們。”
“我可以說,但我不保證有效果,尤其是孟才這裏,之前的事你知道,他被伏擊,死裏逃生,火大著呢。”
曹警官張張嘴想繼續說,掛在肩上的對講機沙沙作響,他隨即走開去處理。
陳一凡回歐陽身邊,把孟才的動向說了一下,歐陽搖搖頭說道:“白癡一個,眼鏡蛇早跑了,能讓他找到?”
陳一凡說道:“不然怎樣?總得有個發泄點吧?”
歐陽不認同,冷哼了一聲,點上一根悶煙抽著,煙很貴,標準的土豪。
此時曹警官已經和所裏聯係完,他又把陳一凡叫過去,他的表情顯得古怪,有些話想說卻又不怎麼能說出口的模樣。
陳一凡等得緊張,最後不得不親自開口:“曹警官,你有話不妨直說。”
曹警官這才說道:“歐陽表弟黎樹光的動機,我們已經查到,他坑歐陽是為了女人,歐陽的妻子原來是跟的他,不知道歐陽怎麼就看上了搶了走,他懷恨在心。”
陳一凡回頭望歐陽一眼,心裏也不知怎麼個滋味:“怎麼這麼狗血?能確定嗎?”
“有知情人交代了,就是黎樹光身邊的人,基本屬實吧!”
“歐陽不知道嗎?”
“黎樹光平常裝的很好吧,又或者是歐陽在裝傻。還有,我們已經證實,眼鏡蛇真的不知道內情,眼鏡蛇找歐陽的時候黎樹光在場,歐陽拒絕了眼鏡蛇,黎樹光卻有了想法,但他沒有直接找眼鏡蛇合作,他找了眼鏡蛇的兄弟大壯,然後大壯找了兩個被砸了店的商戶。衝進酒樓打人的十多人都是從市區外麵進來的,那是黎樹光找的人,他們和伏擊孟才的人相互認識,都是一夥人,他們剛剛交代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