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陳一凡喝了,煙陳一凡也抽了,但是問題沒交代,無可交代,他已經說過,他沒有指使餘春華,這是一個局,他中了別人的奸計。
兩位警官慢慢有了情緒,他們說陳一凡編故事,又或者這是真的,但是陳一凡故意利用這件事給自己打掩護。
話不投機,陳一凡幹脆不再說。
麵對他這種態度,兩位警官並沒有結束談話的意思,他們走出去商量對策。
陳一凡獨自在裏麵呆著,等著,思索著此刻外麵是什麼境況?剛剛他試探性問過兩位警官,他們不說。
晾了他五分鍾,兩位警官去而複返,主問的白警官重新坐下說道:“陳一凡,我們有去了解過,你家裏就剩一個親人,你父親,並且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態都不太好,受不了大刺激,同時,很需要照顧,你就把事情說出來吧,我們肯定會幫你。”
陳一凡說道:“白警官,我說了我沒幹,我沒必要。我要是想林東海死,當時在市場門口,我不用慫恿商戶,隻要我不攔阻,商戶敢把他打死。我選擇和他去派出所協商解決問題,然後我又去幹他,你們覺得這合理嗎?就算合理,我智商沒這麼低吧?除非我活膩了想找死。可你們也說了,我有老父親需要照顧,我更沒必要。”
負責記錄的華警官說道:“跑業務出身,一張嘴果然是能說會道。”
陳一凡一聲歎息:“我說的沒道理?凡事不講個道理,不講個邏輯?我老實交代,你們說我撒謊,那就是沒得談,隨便吧,別跟我說話。”
華警官還想繼續說,白警官用手肘碰碰他,隨後自己對陳一凡說道:“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是從派出所出來之後發生過什麼,這非常重要,會不會是你們通了電話,吵的很厲害,你一時衝動就動了手?”
陳一凡說道:“你們查我的手機,看看有沒有通話記錄,連他的一起查。”
“從派出所出來之後,你到底有沒有和林東海接觸過?”
“沒有。”
“餘春華呢?”
“更沒有,我一出來就去了吃飯,後來回了宿舍,不都有監控證明嗎?”
“我看今天先這樣吧,你交代這些情況我們會去核對清楚,我們也會加大力度去找餘春華。至於你,已經進了這裏麵,你要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該怎麼做才適合。”
陳一凡連忙說道:“我要打電話。”
華警官直接拒絕:“你不能打。”
“我要叫律師。”陳一凡又提了一個要求。
“不能。”華警官依然拒絕的很快。
“這程序合適嗎?”
“給你打電話見律師才不合適,沒到那階段,你等著吧!”
“疑罪從無是屁話嗎?”
華警官不回應,先走了出去。
白警官帶陳一凡出去,他小聲告訴陳一凡,清者自清,如果真的沒做過,給多點耐心,公安機關不會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