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二郎再次誤會,安慰自家老爹:“您放心,祖父在的時候,您什麼樣,祖父那是再明白沒有的,如今不說兒子出息如何,就說您把胖哥還有二胖嬌嬌給教導的這麼好,祖父那裏也交代的過去。就是祖宗那裏,也得說您做的不錯,對得起祖宗不是。”
池二郎那是真的這麼覺得的,當了定國候不算是偉大,給池氏生了這麼幾個優秀的不要不要的子孫,那才是他池二郎的成就呢,就衝這個,百年之後,他敢挺著胸脯麵對祖宗。為人父的驕傲就這麼自信。
池老太爺:“呸,老子有什麼不敢見祖宗的呀,老子一沒敗家,二沒給祖宗蒙羞,再說了老子自己有兒子,拿出去也夠跟祖宗交代的。”用的著拉出來孫子加分嗎,一個好兒子就夠了。
這話相當於再誇自己兒子,就是頗為含蓄,爺兩都有點臉紅。池二郎搓搓手,笑的有點傻,被肯定,當兒子都心情舒爽。
池二老爺:“咳咳,我這是替你大伯操心呢,你說就他做的那點事,到了下麵,你祖父還不得抽死他呀,說實話,活著的時候,你大伯就不怎麼痛快,你說死了,哎,大概也忒舒坦不了,你是不知道你祖父那脾氣呀。”
聽了這話,池二郎那是無盡的憂傷,池二郎覺得蛋疼,這都是什麼事呀,擔心的都是什麼高深問題呀。虧他爹有這個閑心。就不該上山來勸他,早知道還不如陪陪老婆孩子呢,一張黑臉望著池二老爺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好了。您老沒事少吃點,暈乎著也比想這個強呀。
就聽池二老爺感歎:“哎,早知道當初我就不把你祖父那家法鞭子,偷偷的放在陪葬裏麵了。你說你大伯那個膽小的,下麵你祖父抽鞭子,上麵不要他了,這可去哪呀,老子要是回去了,他還不找到老子這個好性的,成天的過來談心呀,煩呀。”
池二郎望天,當初老爹肯定是看著鞭子有心裏陰影,才幹出來這等事情的。還有就是,老爹腦神經構造不一般呀,或許該找個寺廟給老爹做場法事。
勉為其難的安慰道:“您想多了,祖父對大伯多好呀,大伯過去哭兩鼻子祖父就心軟了,沒準還給您記上兩筆帳呢,您有時間還是好生的做出來點拿得出手的事情吧,也不能到時候就娜兒子這麼一個好兒子跟字祖父表功不是。”
池二老爺皺眉,糾結的看著兒子,你這是安慰老子呢,還是誠心的讓老子不痛快睡不著覺呢呀。不過這事老大還真是做得出來。
池二郎一拉老爹:“好了回吧,大伯忙著跟祖父團聚呢,沒空過去煩你。”
池二老爺到底沒跟兒子回府,實在是太煩惱。告狀什麼的,老大做的出來,對於老侯爺,這位真的有心理陰影,爺兩組團找他聊天什麼的更要不得。
出侯府的時候不願意出來,如今回去更不願意,顧慮更多了。
池二郎黑著臉回府,芳姐還以為多大點事呢,聽自家侯爺說完之後,就兩個結果:“一,爹得了老年癡呆了,二,爹閑的慌了。”
蛋疼給壓在嘴巴裏麵了,兒媳婦說公公閑的蛋疼不像話。
池二郎:“怎麼就那麼愁人呀,真是要了命了,想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的呀。”
芳姐:“小事,隻要不是小腦萎縮老年癡呆就好辦。給爹找點事做,忙的腦子沒空分心就好了。給山上弄個新項目,爹忙開了就不瞎想了。”
池二郎北方夫人普及過什麼是老年癡呆,擔憂的說道:‘萬一真的腦子有病了怎麼辦。’
芳姐:‘帶回來,跟二胖放在一起哄著唄,娘不嫌棄的,咱們還能嫌棄呀。’
池二郎:“我是說你那會所。”
就看到他家夫人大氣的一揮手:“不就是銀子的賠點,賺點的事情嗎,多大的事呀。讓爹玩。”池二郎表示在金錢的事情上,他這個侯爺在夫人麵前渣呀,沒發比。佩服死了。
換成華老尚書大概會說,這女人敗的一手好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