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芳姐呆呆的,一臉震驚:“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池二郎閉眼:‘夫人莫激動,你該信得過的為夫才對,那小娘子真的很不錯,為夫可是親眼見過的,胖哥也是願意的。真的。’
芳姐蹭的一下站起身來,秀發無風自動,一聲怒喝:‘池二郎,池邵德,你這是不想在好好過了,你誠心的跟我過不去呢,你給我把親事退了,趕緊去給我退了。合著你才是那個挑頭要跟我過不去的。’
心口的熊熊怒火都要飃出來了,全世界都在跟她作對,恨不得在池二郎的身上要下一塊肉來:“你怎麼敢。”
池二郎知道這件事情自己做的肯定不和夫人心意,可就不知道夫人能夠怒到這份上,感覺窗欞上都飄下來塵埃了,都是夫人的一聲怒喝給震動下來的,怕是整個定國候都聽到了呢。
池二郎:‘夫人莫要激動,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五郎這不是都要娶夫人了,胖哥這裏,雖然倉促了些,可家世,人品都很不錯的,為夫可以打包票。’
芳姐:“打包票,我跟你打包票,這婚事你不退我就不跟你過了。甭說胖哥才多大,就說這親事你怎麼敢定,你當我這個娘是擺設,還是配搭,啊。那是我兒子,不是你一個人的,你一個人說了不算。”
說完竟然衝過來,拉著池二郎就要去退親。才被人搶了兄弟,就要搭上一個兒子,真是沒法過了。
池二郎有點後悔,這麼多年頭一次看到自家夫人這麼激動,這麼不淡定,或許自己真的做錯了。不過他這麼做,也是為了將來夫人不再這麼為難不是,也是為了夫人好呢。堅持一下好了。
池二郎:“夫人,夫人,夫人呀,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好歹為夫也是個侯爺,怎麼能出爾反爾呢,這親事先緩緩如何,再說了胖哥那裏可是願意的,咱們當父母的總要考慮一下兒女的意見不是。”
芳姐:‘我考慮給屁,他一個毛孩子懂個什麼,肯定是你,喝多了,把兒子都給搭進去了,是不是下次就是我閨女了,你買不買媳婦呀。’
池二郎看著夫人的反應,就一個感覺,這親事定的太對了,不然怕是將來兒子都有說不上媳婦的危險,問題就在於,他家夫人認為天上地下都沒有配得上兒子的小娘子。
不過後麵這話聽著心寒:“我對夫人如何,夫人當明白才是,怎麼能說出來這樣的話,中傷於我們的夫妻情分呢。”
芳姐也不拽人了,看出來了,誠心的,這人就是誠心的:‘夫妻情分,哼,不用中傷,從現在開始沒有了,你就等著娶你兒媳婦,一塊在這侯府過吧。’
然後池二郎就看到夫人一個背影了,不是不想追的,可夫人身邊有二百個拿著棍棒的婆子呢,
即便是池二郎身手不錯,二百個婆子不是真心實意的聽夫人的話要收拾這位侯爺,等到池二郎闖出棍棒陣的時候,芳姐也早就領著閨女兒子走人了,人家回娘家了。
任池二郎在後麵喊破了喉嚨,人家芳姐都沒鳥他一下。
最讓池二郎生氣的是,自家胖哥那個倒黴孩子,如此的沒有立場,他這個當爹的為了他都跟夫人鬧翻了,這倒黴孩子竟然說都不說一聲就跟著他娘一起離家出走了。
真是,真是沒法過了。
要說芳姐那一嗓子,還是驚人的,隨著池二夫人身後,侯府的人都跟著過來了,人人都在關係,定國侯夫人怎麼了,怎麼叫喚的那麼驚天動地。
池二郎黑著臉把人打發了,沒法說,自己定了兒媳婦,夫人不同意,所以兩口子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