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凝重的點點頭:“姐夫說的是。”然後糾結的看著自家姐夫,不是就這麼哄自家姐姐的吧。
池二郎瞪眼:“什麼眼神呀,你姐在我心裏那是真的比什麼都重要。”
華五郎不是信任的姐夫:“那倒是,我姐也沒有那麼好哄,可不是蠢人。”
讓池二郎這個鬱悶呀,合著小舅子是信任夫人的智商了。真是敗給這對姐弟了。
池二郎搖頭,看看小舅子,還是覺得小舅子在夫人的心裏分量太重了,比兒子還重,不過這話往後定然不隨便往外說了,小舅子的嘴巴實在太厲害了。
等到華二老爺同閨女交涉好,外孫媳婦的事情,池二郎才邁進夫人在閨中時候的院子,往日裏自己進夫人的院子,何曾這般一層一層的通報過,果真是把夫人給惹惱了。
攔著池二郎的婆子心驚膽戰的,就是領著侯爺進院子的婆子心裏也怕怕的。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說的就是他們。
侯爺同夫人還是快些和好的好。他們這群下人在中間可是為難死了,唯恐過後侯爺找他們算賬,竟然把一家之主給關在門外。想想都是做死呢。
池二郎小心的給夫人賠罪。
芳姐一聲冷哼:“可不敢當,妾身年歲大了,腦子不夠用了,正事閑事兒都管不得了,不敢承侯爺大禮。”
池二郎賠笑:“夫人說的哪裏話,定國候的裏裏外外,哪裏能少了夫人的操持,都是為夫做事不夠妥當,太衝動了,一時口快就這麼把咱們胖哥給敗家出去了。”這是用夫人自己的話說的,小舅子不是被兒子給敗家出去的嗎。
芳姐想想阿遠小姑娘,這話這麼說不太合適,自家那兒子,能夠討上媳婦就不錯了,配阿遠真的不算是糟踐:“你那兒子你也好意思說出口,你們爺們做事,就是這麼不負責任,喝兩口酒就不知道姓什麼了,即便是中意人家小娘子,也該是找了合適的人到人的家府上,規規矩矩的說親納禮才對,如此這般行事,不管是對胖哥還是阿遠那都是輕慢,咱們府上我就不說了,有我這個婆婆壓著,即便是禮節上疏忽了些,也沒人敢輕看了我兒媳婦,可胖哥還要去嶽家呢,誰家兒女不是寶貝,萬一人家廖夫人不滿意咱們輕慢了婚事如何是好,要是影響廖夫人不滿意胖哥如何是好。到時候怕是連小兩口的感情都要影響的。”
當時芳姐純粹的生氣池二郎把這麼大的事就這麼隨便的定了。這些話都是方才華二老爺同芳姐分析的,芳姐方才醒過悶來,這事多不靠譜,影響多不好。
池二郎認真,仔細的聽著,別看自家夫人年歲大了,可這聲音卻越來約讓人稀罕了:“夫人說的對,為夫莽撞了,幸好有夫人做補救。不然真的要把親家給得罪了呢。”
芳姐:“哼,你也別想著就這麼蒙混過去,我滿意阿遠是一回事,你太不把人看在眼裏又是一回事,你是不是覺得我一個女人,什麼的都不懂,這樣大的兒女婚事沒有我插手的地方呀。”
池二郎:“冤枉死了,真的就是衝動了,夫人呀,還有二胖還有嬌嬌呢,他們的婚事,為夫定然全憑夫人做主。讓事實來證明為夫的清白好了。”
看著芳姐態度有軟化的跡象,跟著給自己刷分:“我也是想著找個能隨時在夫人身邊,受夫人教導的小娘子回來給胖哥當媳婦,到時候咱們自己養大的兒媳婦自然同夫人親近嗎,可咱們這樣的家世,這樣的門第,找個配的上胖哥的,還能帶到府上同夫人熟悉的實在不容易,這不是難得碰上阿遠同嶽父大人的喜好相同,才衝動了一下嗎,
芳姐心說,這人還真是超前,這還準備給兒子弄個養成。真是太不要臉了,不過真的挺隨她心意的就是了。
哄好夫人,池二郎再次感歎,夫妻十幾年,如今的池二郎在夫人手裏搓圓搓扁的,當年的傲嬌,性格什麼的早就隨風而去了。最要命的是,自己還那麼心甘情願。女人實在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