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已經把喚醒生命兵器月盾的辦法告訴你了,剩下的事情就由你自己去決定,”羅素拉過了菲德的手,把手裏的月盾親自交給他,“你要選擇誰成為你的共鳴者,又或者你打算如何使用這麵盾牌,我都不會再過問。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要幫我殺掉柱祭司。”
“前輩,你真的舍得把如此貴重的東西交給我嗎?”菲德和對方認識還不到一個月,而自己也隻不過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現在想來,羅素把盾牌交到自己手裏實在顯得有點草率。
羅素揮了揮手說:“之前我就對你說我要歸隱山林,這件兵器和安德烈是我還牽掛著的東西。現在月盾已經屬於救下安德烈的你,而我也會讓安德烈留在我的身邊,保證他的安全,所以它以後會被怎麼運用,已經與我無關,這也是我一直希望看到的。”
菲德看著手上的月盾,又看了一眼說完便站在窗戶旁的羅素,對方的眼裏沒有一絲對傳說兵器的留戀。可能對於羅素來說,這麵盾牌隻不過是給他帶來了不幸的禍源,裏麵包含了太多讓他痛苦的回憶,所以他把月盾交給自己也算是一種解脫。
如果按照這個角度去想,那些貪婪的人都想擁有的兵器卻被本來的主人丟給了自己,這究竟對自己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
無論這麵盾牌是否是不幸之盾,自己總算是獲得了傳說中的兵器。菲德在內心相信,兵器隻是物件,隻有使用者才能決定兵器的幸還是不幸。
“安德烈他對前輩你的記恨,恐怕很難讓他留在你身邊吧?”菲德把月盾掛在腰間,現在除了這麵盾牌外,他腰的另一邊還掛著一把長一米四的斬劍,劍鞘的尖端已經快要碰到地麵,看上去顯得很累贅。
“這一點請你放心,我也沒有奢求安德烈原諒我,不過以他現在的情況,也隻能呆在這裏,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
既然羅素如此說到,菲德也不便多問。這個和自己一樣年紀的金發年輕人已經一無所有,曾經支撐著他的事情就是為了找出羅素報仇,隻是現在救活了他的人也是羅素,他應該何去何從?菲德想起安德烈那慣有的笑容,在聽完了羅素說起的往事後,菲德開始相信,安德烈一直在外人麵前戴著麵具,掩蓋著自己的孤獨和痛苦。
“對了,阿婭娜已經許諾加入你即將新組建的傭兵團,”羅素在離開屋子前,回頭對菲德說,“為了慶祝她能夠找到歸宿,我決定私人送你一千金幣,就當作是對你們傭兵團的投資。”
菲德霎時間說不出話來,他才想起那個燙手的山芋——性格古怪的小女孩阿婭娜。
羅素隨後走出了小木屋,往湖邊走去。不知道他與阿婭娜說了什麼,那個小女孩就往屋子這邊走了過來,把羅素與安德烈留在了湖邊。
阿婭娜推開了木門後便看著菲德腰間的那麵月盾,她沒有說一句話,就靜靜地看著。
“你好,我叫菲德。”找話題什麼的,太難了。菲德在心裏麵暗想到。
阿婭娜並沒有用話語回應,她隻是睜著大大的眼睛,把目光停留在菲德的臉上,就像是看著一隻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