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媽的!真是好酒!比勒爾直接推開了麵前那些傭兵,“你是誰?為什麼會有那麼特別的好酒!”
“味道怎麼樣?”
“有肉味!鮮美的肉!”
“口感呢?”
“苦澀!不過...苦中帶甜!”
那個女人沒有站起來的意思,不過她又從腰間摘下了一個水袋,丟向了比勒爾。比勒爾像一條狗一樣接住了那個裝滿酒的水袋,直接在接住後狠狠地灌了一口。沒想到他在喝了一口後便立即醉倒了,倒在了眾人的麵前。
半邊白發的女人這才站了起來,把那兩個水袋拿走:“嗜酒如命就是你的弱點,你們這些傭兵公會的團長都各有弱點,要是我的酒裏有毒會怎麼樣?真是一群無可救藥的白癡。”
比勒爾的部下都圍住了那個白發女人,但寡婦傭兵團的團長瑞茜卻在第一時間站了出來。
“給我滾開!”瑞茜的副手麥拉一腳就踢到了一個比勒爾的部下,比勒爾的其他部下一看到瑞茜便立即退了開去,不敢再有什麼動作。
瑞茜走到那個半邊白發的女人麵前,“你怎麼會在這裏?你的傭兵團不是早就被摧毀了嗎?”
“我來這裏就是為了奪回那些本來屬於我的東西,”半邊白發的女人直視著瑞茜,她比身材高挑的瑞茜還要高半個頭,“當初圍攻我的傭兵團的人裏,也有你一個,瑞茜。”
“哼,這已經是陳年舊事了,我還以為你死了,”瑞茜提了提麵紗,“不過是誰邀請你來的,不會是...”
“沒錯,就是會長大人。”
瑞茜和麥拉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不過瑞茜隻有半張臉是驚訝的,靠近的人都能從瑞茜的雙眼中看出。
“當初明明是...”
“沒錯,當初確實是會長大人下達的命令,但那早已經是過去的事情,隻要會長大人一句話,我就會重新回到公會,哪怕要和你們這群醜陋的人坐在一起。”菲德看到這個女人起碼有三十五歲,她的身材瘦削,不過說話鏗鏘有力,而且眼神非常堅定,在對瑞茜說話時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瑞茜和那個女人就在那裏對視著,空氣仿佛凝住了一樣,就連站在旁邊看熱鬧的傭兵也都不敢大聲呼氣。大家都看出來,能讓那兩個最可怕的寡婦變成那樣的人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
“你們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麼來曆嗎?”菲德低聲詢問自己的部下,不過他們都毫無頭緒,隻能從瑞茜和她的對話中推斷出一些信息。
就在她們沉默對峙時,遠處負責檢查的傭兵大聲喊道:“馬鈴薯傭兵團的菲德團長到了!”
如菲德所料,芬裏爾果然打著自己的名號,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會場。其他傭兵也都被“馬鈴薯傭兵團”的名號吸引了過去,隻不過有眼尖的人第一時間便發現走進會場的人並不是菲德。
“你是假冒的!”
“菲德明明是黑甲黑發的傭兵!你這發色和穿著都不對!”
芬裏爾和站在遠處的菲德交換了一個眼神後才對那些圍上來的傭兵說道:“我當然不是菲德,我們團長已經決定不來參加這次聚會了,我隻是他手下的一個小隊長。”
“馬鈴薯傭兵團雖然崛起得很快,可是和傭兵公會作對也隻有死路一條!”
“哈哈哈哈,你們團長肯定是害怕了!這也是,哪有傭兵團敢和公會作對啊!”
“躲在榮譽城的月盾傭兵團就是那種不識好歹的家夥!”
“是時候把我們的勢力擴張到瑪衛爾共和國了!嗯...由我來負責那個國家的傭兵事務最合適不過了!”
那些圍觀的傭兵七嘴八舌,他們一看到菲德沒有親自前來便都借著馬鈴薯傭兵團作為切入點,向公會表忠心。那個半邊白發的女人也在吵鬧時走開了,而瑞茜和麥拉則轉身照顧醉倒在地上的比勒爾。
盧卡:“看來那些人不會對芬裏爾做什麼了。”
帕特裏克:“沒錯,如果是菲德你站在芬裏爾的那個位置,說不定就會被這些虛偽的傭兵圍攻。”
野馬低聲地說:“你們看那邊,好像來了一個不得了的人。”
菲德他們看向了野馬所指的方向,一麵畫著哭泣眼淚的旗幟進入了會場,那是傭兵公會負責日出高原的艾米麗的哭泣傭兵團的旗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