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不?”範肆放肆的邊做邊說。
“刺,快刺死我了。”女主角似乎萬死不辭的樣子。
“那不能在行刺你了,怕你刺激過度。”範肆開始刹車。
“別,求你繼續,人生不就求個通體刺激?”女主角入戲太深了。
“好,那我泥牛入海,無法自拔了。”劍拔弩張的範肆,破口道。
範肆青筋閃現,徹底爆發,力量、情緒反而更上一層樓,放肆的虐著,而女主角則是放肆的享受著。這不得不說如同貝多芬瞎彈瞎興奮,鋼琴也被瞎搞瞎興奮。真是一個願虐一個願被虐,真是一場冤孽啊,不,應該是真是一場愛虐!
離序堅持全場目不轉睛的欣賞,而且作為唯一的觀眾,離序獻上了一絲滴不斷的鼻血和一臉紅不盡的臉紅。此生除了第一次和女朋友牽手牽的臉紅而不是牽手得的手紅之外,還沒紅過而且紅不盡,要是哪位歌手覺得沒到紅不盡的地步,應該來下這現場觀摩學習下。離序毅然決然的決定崇拜範肆,看得越久越是崇拜而且不已,恨不能跟範肆同姓取個名叫奸,好作科,想想現在的科長可真難做還得犯奸才能作科。
等離序看得兩眼昏花的時候,範肆的表演已經結束了。兩眼昏花不是因為女主角太美,男主角太魅力四射,而是眼睛太持久沒眨眼,導致範肆和女主角在激烈的爭討有沒有超過一個時辰的時候,離序還在很努力的恢複視力中。
等視力恢複時發現了個異常狀況,本來近視的眼現經過一場激烈的看他人肉搏後令人琢磨不透的變遠視了。這狀況從異常變為非常狀況了,離序又開始努力把遠視變回近視,就像轉換電視頻道一樣。
而麵前的兩主角還在激情爭討中,比兩人並肩去征討一座城池還過份,完全不失剛實施行為藝術時的激情。最終無疾而終,沒辦法,隻好找證人。範肆拚命的左顧右盼就隻盼看到一個鼻血不止正在努力轉換視頻的離序,範肆隻好上前對離序詢問道:“喂,朋友你全場沒上過廁所吧?”
離序朦朦朧朧的說道:“沒有。”
離序還在轉視頻。
範肆追問道:“那你看了多長時間?”
離序簡單做了下回憶說道:“隻記得開頭還清醒的時候,已經半個時辰了。後來就被你弄迷糊了。”
範肆堅定的辯駁道:“靠,我是弄她又不是弄你,怎麼會迷糊。”
離序說:“反正是迷糊了,不過時間絕對不止一個時辰。”
範肆很難不得意的對女主角說:“聽見了吧,旁觀者清。”
離序迷糊的不停搖醒中,而女主角從離序迷糊的眼神中看出,此人肯定不是裝的。
女主角說:“這呆子已經迷糊了,肯定沒一個時辰。”
離序更正說:“堅持立場,再者我這不是迷糊而是撲朔迷離,很有吸引力的。”
範肆揚起嘴角說:“我很難不相信自己。”
女主角看了眼範肆說:“在做的時候女人一直處於被動,做完了我主動懷疑到底。”
範肆不耐煩的說:“算了,跟女人嘴巴計較還不如親女人嘴巴來得言聽計從。”
女主角說:“算了,男人都是低等動物。”
範肆堅挺道:“你說誰低等動物啊,有沒有教養,信不信我教你養你。”
女主角繼續激將:“帶種,養我啊!”
範肆突然萎靡的說:“靠,帶種是帶種,可是養要用手不是用種,你以為種莊稼啊。”
大片言談劇情完畢,又繼續開始動作劇情了。離序很無奈,想繼續堅持看下去,可是就算範肆能持久到底離序是再也堅持不了這樣的眼部神經刺激了,再看下去眼部神經不行了就變精神病患者了。
離序打斷道:“仁兄,沒請教,怎麼稱呼!我見你是條激情四射,水花四濺的英雄,作為同樣的強者,留個名以後切磋切磋。”
範肆偏頭說:“範肆,也請教!”
離序表示不能不訝異的說:“放肆?離序。”
範肆也故作吃驚的說:“梨虛?離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