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麼時候,離序等候到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了,這氣候炎熱但火候卻還未到時候。釣魚女郎終於忍不住的時候,其實離序也快站不住了。
釣魚女郎問:“帥哥,你有陰影?”
離序平靜的說:“你看,就在我麵前。”
對話早就醞釀已久,等的就是說話。
釣魚女郎勸慰道:“你應該走出陰影。”
離序依舊平靜的說:“我動它也動,怎麼走出?”
欲擒故縱這是範肆和其弟沒有想到的方法,同時他們也沒想到離序這斯文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撕蚊人{撕女人蚊帳的人}。
釣魚女郎說:“來,進來我這傘內,走進另個陰影它就沒了。”
搶占先機,範肆和其弟隻有看飛機的份了。
離序說:“好主意,這主意好。”
離序一步一個腳印,隨著計劃按部就班慢慢走向成功。範肆作為個花叢中遊刃有餘的高手讚賞的微揚了下嘴角,其弟弟則戲虐的笑了下。
釣魚女郎說:“離開一個陰影最好的辦法就是走進另個自以為不算太差的陰影。”
離序說:“不,這個陰影恰到好處。”
離序故意抬頭看傘。
釣魚女郎說:“我叫筱雨,你呢?”
這名字和釣魚有極大的關係,筱雨,小魚。離序一試讀暗歎自己是不是應該叫戴魚『帶魚』,但是為了真誠人不能背離原則。
離序說:“離序,大家都叫我帶魚。”
忍不住還是背離了。
筱雨驚奇道:“不會這麼有緣吧?大家都叫我小魚。”
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忍不住要對美洲說美。
離序說:“好碰巧。”
離序快已經樂到被魚掀起的浪花裏了,但離序說話一直都很平靜,他一直隱藏的很好。就像月亮,即使發光也陰陰的。
筱雨說:“要不,我們交朋友吧!”
其實交朋友不如交往來得更容易有交錯,離序暗自想。
離序遞進說:“不如,我們相濡以沫。因為我們站在同一岸上,需要彼此相濡以沫的幫助。”
離序慶幸於莊子先進的愛情觀,讓作為後代的他受用非常。
筱雨說:“這樣好嗎,太快了吧?”
坐飛機還得登牌檢驗護照,上廁所還得脫褲子。
離序繼續很冷的煽情道:“太陽一發光就照耀我們,它不需要前奏,我對你一見鍾情。”
登牌驗護照是機械程序,上廁所脫褲子也一樣,不脫沒法上。但愛就不同想愛就愛,此刻見麵此刻見好。時間她最珍貴,應該珍愛。
筱雨羞澀的說:“那今晚在那大時鍾下見,一見鍾情。”
遙指對麵。
離序說:“鍾,不見不散。”
筱雨走後不久,範肆已經從遠處走來,同時對其弟弟招手。而離序順著範肆的目光看向其弟,有種不明所以的感覺。等範肆走進後一句弟弟,離序終於明白他成功的找尋到失落的弟弟了。而這時其弟卻不滿的吐了句:“去你大爺的弟弟,範肆你還那麼放肆!”
範肆咧嘴哈哈大笑,然後拉著離序把所謂的弟弟介紹了下:“這個離譜的男人叫鍾離校,哈哈,你有沒有看到他離譜的泡妞方式。”
由於範肆站在遠處,他的意圖鍾離校並不清楚,而唯一清楚的離序也沒說破。
離序自我介紹道:“離序!”
鍾離校說:“我們倆名字都有離,其實不是範肆的弟弟,我是他哥哥。”
離序說:“這名字,有前途。”
後來才明白這兩隻愚蠢的獵豹在互叫弟弟玩,叫的像女人叫春一般收放自如。
範肆調侃道:“學校是是非之地,他這姓氏加名字堪稱完美。”
三人都是肄業人群,隻是鍾離校單從名字就表現比較突出而已。相遇,再次變的很離譜,就像鍾離校,也變的很離奇,就像離序。離序和筱雨的相遇是很平常的,相熟那隻是釣魚,離序是釣魚的人而不是筱雨。